鬼臉張湊過去看了看:“p…rajna…paramita?這是什麼?”
鬼臉張這一陣英文字母話音剛落,夢雅和師父,黑斗篷同時就是一愣,趕忙回頭看向了這一串怪異的文字,看罷不約而同的同時看向了我,弄的我十分的怪異。這時,萬花筒也湊了過來:“什麼啊?我看看。”說著正了正臉上的眼鏡,眯著眼看了過去。
&nitā?這是印度梵文啊,意思是彼岸到了,或者是到彼岸。這是一句經文中的語言啊。”
我聽到這個“”腦袋又好似雷劈了一樣,閃出了一道光芒,頓時又消失了,這段記憶,好似被刪除了,甚至說可能是徹底忘記了,但又那麼的熟悉?我偷眼看了看一旁的三個人,只見夢雅的臉色已經如同死灰一般了,掛著十分恐怖的表情,就好似要殺人一般。
鬼臉張與我們的是是非非沒有任何關係,自己竟自敲打起了這面刻有文字的牆壁,但顯然並沒有任何的發現。
“咳!”鬼臉張回頭哨了我一聲,我一愣,這才清醒了過來。“過來,看看這文字,到底能想起來什麼?”
顯然,鬼臉張看出了我們幾個人的反常舉動,能看的出來這文字肯定和我有什麼必然的關聯。
我點了點頭,看著這石頭上的文字,依舊一頭的霧水。用手咔哧了咔哧這牆壁,沒有任何變化。能看的出來,這字絕對不是近一兩年以內刻在上面的,最少也有五年往上的年代了。而這上面的磨損,好像是故意為了讓人看不到才劃出來的,或者說是為了讓某個特定的人或物產生一定的效應,之後讓特定的人看到,所以才這樣劃上去的。
顯然,鬼臉張看出了我毫無頭緒,一把推開了我,站在這文字之前,仔細的看了看,用手手指觸控了觸控這文字。良久,他突然的又敲了敲這文字表面,好似發現了什麼,回頭喊了一聲:“把電棒給我!”夥計聞聲應了一句,把手電筒遞給了鬼臉張,鬼臉張開啟手電筒,把手電筒照在了文字之上,一件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這雕刻的文字在電棒的照射之下猛然間從縫隙中對映出光來,很顯然,這塊岩石是人工堵在上面的,裡面是空的,如果在相對陰暗的條件下根本就看不到其中的端倪。
鬼臉張點了點頭,抬起腳,從靴子腰中拔出了一把尖利的匕首,在石縫中反覆的撬動。沒撬了幾下就聽“咯吱”一聲,這刻有奇怪梵文,拳頭大小的石頭竟被撬了下來。
鬼臉張看了看站在後面的眾人,臉上又現出了一抹得意之色,把匕首插回靴子腰,回頭看了看縫隙,只見拳頭大小的窟窿黑洞洞的不知到底有多深,讓人看著不寒而慄。他看罷,用手電照了照,仔細的看了看,低聲說道:“裡面有一隻蠟燭。”
“蠟燭?”萬花筒一臉的疑惑。“難不成是原來墓道里照明用的蠟燭沒用完嗎?”
鬼臉張擺了擺手:“我懷疑這蠟燭是什麼開關。”
“什麼開關,墓道開關嗎?”
鬼臉張點了點頭,點燃了一顆煙,叼在了嘴裡:“看來我得把這蠟燭給點上了。”
眾人聽罷就是一愣,點個蠟燭倒是不是什麼麻煩事,這要是裡面有什麼怪東西,或者是什麼害人的機關,好比說這蠟燭是個導火線,底下就是炸藥,那我們還不被埋在底下?重要的是這石頭上的文字可是“到彼岸”的意思啊,那不就是送我們上西天嗎,萬一這意思是點了這蠟燭就要上西天,那我們豈不是都玩完了?
還沒等眾人勸說,黑斗篷就用手攔住了鬼臉張:“張三爺,還是斟酌斟酌再做打算吧,萬一這蠟燭是什麼害人的機關呢。”
鬼臉張皺了皺眉頭:“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黑斗篷搖了搖頭,雖然大家都覺得如果點這隻蠟燭十分的危險,可謂是九死一生。但我們並沒有更好的方法,所以點這個蠟燭儘管十分危險,但似乎是我們現在唯一的一個選擇了。
鬼臉張並沒有在多說什麼,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地吐出,拿出了打火機,絲毫沒有猶豫的深入了這窟窿之中。
嘎巴。
鬼臉張摁動了打火機,點燃了這洞穴之中的蠟燭。就聽咔吧的一聲巨響,洞穴中猛然間被無數蠟燭之光點亮,我們就好似站在了機動樓梯上平行移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