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泰安看了看我,我又笑了笑。
“筠爺,您這面具上面有不少的鏽跡,我就怕照片看不清楚,到時候不是耽誤了您的事嗎?”
筠爺聽他一說,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是想把面具留下仔細的研究研究。
“任爺,你要是怕照片看不清楚就把這面具放在你手裡吧,在我手裡也沒什麼作用,你研究起來也方便。”
任泰安遲疑了許久也沒說出話來,我看他不說話,對著他冷笑了一聲:“任兄,因為這面具可都死了三四條人命了。我總覺得這面具不太吉利,我看……”說著看向了身邊的筠爺:“您說呢?”。
任泰安聽我這麼一說就是一激靈,趕忙問怎麼回事。筠爺嘆了口氣和他講述了韓金明和山裡一家三口的命案。
任泰安聽完之後毫無懼色,反倒是微微的笑了笑,我就是一愣:“任兄,你怎麼不害怕還跟這笑啊。”
任泰安笑著看著我:“秋爺,就筠爺講的這一套您信嗎?”
我遲疑的搖了搖頭。
“咱們都是這行里人,什麼怪事沒見過?妖魔鬼怪別和咱們講。”
筠爺點了點頭笑著說:“秋爺,你歲數小還是短練啊。”
我點了點頭笑了笑。
“筠爺,那我就把這面具收起來了。我這就關門,回家去研究研究,明天早晨您去我安徽會館邊上的房子找我,我給您明確的結果。”
我聽完嘆了口氣:“任兄啊,你晚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吸取韓金明的前車之鑑,別出什麼狀況啊。”
筠爺拍了我一巴掌:“秋童你別方人啊。”
任泰安笑著把面具的盒子蓋上,放在了自己的書包裡。我們起身準備告辭,任泰安揹著書包點了點頭和我們一起走出了榮寶齋大廈。
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實指望把筠爺領到任泰安的店裡抽身就走,沒想到還是坐了那麼長時間。吃完晚飯我就躺在了床上,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夜裡,耳旁又聽到啪嗒,啪嗒的腳步聲伴隨著怨瀆的笑聲。我心想,完了,又做夢了。想到這裡緊閉雙眼努力的不想那恐怖的一幕,就聽腳步聲越來越大,想必是走到了我的身邊。我依舊緊閉雙眼,就覺得身邊已經站定了昨天的恐怖人影,傳出了怨瀆的笑聲聽的我頭皮發麻,渾身難受。
身旁的人影猛然間停止了怨瀆的笑聲,從怨瀆的笑聲改為了哀怨的哭泣之聲。
我聽罷就是一愣,怎麼著,我不看你你笑著笑著就改哭了?我正想著,就聽身邊的恐怖人影含含糊糊的說著話。我仔細的聽著。
“秋……你……我……。秋童……我死。秋童你……我死。秋童你……害我死!”
秋童你害我死?我聽罷就是一激靈,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一看身邊什麼都沒有,天已經矇矇亮了。擦了擦頭上的汗,看了看錶已經快八點了。
我穿上了衣服,從床上坐了起來。沏了一杯茶,從冰箱裡拿出來兩塊蜂蜜蛋糕,依舊是茶就著蜂蜜蛋糕的老搭配。
吃完了早飯我拿起了手機想給夢雅打個電話,讓她開車接我去安徽會館旁邊任泰安的家中。剛把手機螢幕點亮,我腦袋嗡了一聲,就見螢幕上顯示出來有三十多個未接電話。點開一看,上寫三個字。
“任泰安。”
我趕忙拿起手機給任泰安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裡傳出來了我早已預料到的聲音。
“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