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定睛一看,只見任泰安的後腦有一處巨大的凹陷,法醫用手按壓了一下,就看這個位置塌陷了下去流出了鮮血。
李警察看了看身邊的我們:“兩位先生,你們昨天夜間在什麼地方?”
筠爺想了想:“我昨晚在家和朋友喝酒,朋友們都能證明。”說著給警察同志提供了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們的聯絡方式。
我也點了點頭:“我昨天夜裡在家睡覺啊,您看看。”說著我拿出了手機,開啟了通話記錄,給警察看了看任泰安的來電顯示。
李警察點了點頭:“兩位同志,請你們跟著我們一起進死者的宅子裡,想起來什麼線索請告訴我們配合我們的工作。”說罷開啟了藍色的大門。
我們隨著兩位警察同志走進了任泰安的莊宅之內,只見院內看著十分的平靜祥和,沒有半點爭鬥的痕跡。
我們走入了任泰安的書房,只見書房之內十分的凌亂。書架上的書散落了一地,桌子上也被許多的書給擺滿了。兩位警察帶上了白色的手套,走到書桌前,把上面的書整理了整理。
筠爺和我一起湊了過去,只見書最下面放著一張白紙,仔細一看,紙上用藍色的馬克筆寫了幾個怪異的文字,重複的寫滿了這一張紙條。
我看罷就是打了一個冷戰,這字不是面具上寫的契丹文字嗎?我皺了皺眉頭,警察把紙拿到了一旁,只見這張紙條之下還放著一張紙條,這紙條十分怪異。本來白色的紙,底子用紅色的馬克筆塗抹成紅色,紙的正當中用藍色的馬克筆依舊寫著面具上的幾個契丹文字。
我伸手就像拿過紅色的紙條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玄機,手剛剛伸了過去,只見身旁的警察用手製止了我。
“同志,請不要破壞現場。”
我點了點頭,可一回頭經過警察的身邊我的腦袋就是一陣寒意,冷汗從我的頭上落了下來。
筠爺也有走到了書桌之前,看了看桌子上面的紙條,皺了皺眉頭。
“兩位同志,你們知道這紙條上面文字是什麼嗎?”
我們都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身邊的女警察說到:“死者是研究古文字的專家,可能是他所研究的資料。”
李警察點了點頭,拿出兩個封口袋,將桌子上的兩張寫有契丹文字的紙放在了封口袋之內。
我們和警察退出了書房,又走進了任泰安的臥室。就見屋內和書房情況一樣十分的凌亂,滿地的白色紙屑和碎片。李警察皺了皺眉頭,撿起來其中的一片,蹲在了地上,用手反覆的撥弄著地上的碎片。
我們看著十分疑惑,走了過去看了看地上的白紙屑。地上的白色紙屑被李警察零零碎碎的拼接成了一張並不完整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一條不完整的借據:今在…………貨品…………越…………任伯。
筠爺恍然大悟:“警察同志,任泰安的兒子在古玩城欠了不少的貨款和貨品。我們倆早上來也是為了要錢的。這也是其中的一張欠條,肯定是任伯偷去家裡的錢,被他爸爸任泰安發現所以一時害怕才把他殺掉的。”
警察聽罷一愣,想了想搖了搖頭:“同志,任伯的父親也知道他的兒子在外欠下外債,怎麼會不幫他還呢?這不成立啊。”
我想了想說道:“警察同志說的沒錯,任泰安為了給兒子籌集錢款都要門臉了,任伯怎麼會去偷東西。”
筠爺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警察同志,債主來殺他也未可知啊。”
李警察擺了擺手:“這個任伯在什麼地方?”
我和筠爺相視一看,搖了搖頭。我掏出了手機把手機的通訊錄開啟翻出來任伯的電話讓李警察記錄了下來。
李警察拿出手機,撥打了任伯的電話,良久他拿著手機放在了褲子兜裡,搖了搖頭:“關機了。”
筠爺看了看我,嘆了口氣:“秋童,看來咱們猜對了。”
我點了點頭:“也許吧。”我低著頭用餘光看了看筠爺,就見筠爺臉上掛著一種十分詭異的表情,似笑非笑,臉上的無奈又十分的浮誇。
筠爺和身邊的李警察笑了笑:“警察同志,沒我們什麼事了吧?”
警察點了點頭,我們把聯絡方式留給了身邊的女警察,轉身離開了任泰安的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