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秦明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他慌忙詢問蘇管家和宿如雪，結果只有他自己一個人聽到了那個聲音。
他毫不懷疑自己的聽力，他能確定肯定是聽到了那個聲音，可能是因為自己接觸了那個人，聲音是經過靈魂傳遞的？
那麼，究竟是令牌自主生出了意識，還是裡面有魂魄作祟？
頂尖的靈器，歷經滄桑和各種劫難，是會自己生出器靈的。
比如他手中的斬天，就是有器靈的，當初就是在它的指引下，他才得以知曉元始大帝。
如果是器靈的話還好說，如果是活了這麼多年的一縷魂魄，可就真有點棘手了。
一縷魂魄，經歷萬年時光的消磨，到如今都沒有消散，哪怕已經變得很虛弱，這樣強大的人自己也指定是鬥不過的。
說不定，對方還要吞噬魂魄來恢復自己。
那就更危險了！
秦明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那如果他是透過靈魂傳音的話……秦明突然想到了一個法子。
“嘿嘿……兄弟辛苦你了。”
他抓緊剛剛放下的那個可憐的人，又舉起了他的胳膊，控制著他的手指點向攝魂令。
“嗯？”
秦明聽到熟悉的聲音，頓時心裡有了底。
“機靈的小子。”那個聲音忍不住誇讚道。
“把你想說的話在心中默唸，就可以透過靈魂傳出。”
很明顯，那個聲音的主人也渴望著溝通，趕忙教給秦明交流的法子。
“你是器靈？還是……鬼？”
“我只是一縷殘魂，你不要害怕，我奈何不了你。”
殘魂！
這下秦明更不敢掉以輕心了，跟活了萬年的老東西打交道，一不小心就會著了他的道。
“我能感覺到你的強大，小子，鳳凰的血脈，在萬年前也是整個大陸上最強的大的。”
鳳凰的血脈？
“你知道我的祖先？”
秦明忍不住激動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一直苦苦思索的身世之謎，竟然會如此輕易的被揭開。
“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