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鄧宇浩忍不住問道:“阿姨,我們為什麼要立刻趕過去啊?”
“等到了家裡再說吧,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為了救阿志,我什麼都要試一試。”婦女把車速加快,馬路上,狂飆的賓利格外搶眼。鄧宇浩又想到那件事,凌學志家裡如此富有,為什麼不送他到國外或者更好的學校去,而要選南頌職高,李濤是自己一個人自由,司馬師不知世事,亂點鴛鴦譜,那凌學志又是為什麼呢?所有的疑問圍在腦中,鄧宇浩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車子很快駛入了別墅區,司馬將鄧宇浩叫醒,兩人下車一看,凌學志家的別墅或許是這裡最為華麗的,除了一棟讓人垂簾的洋房,花園,泳池,娛樂室,甚至連化妝沙龍都一應俱全。一箇中年管家帶著五六個女傭人一起迎了上來。
管家急匆匆的說:“夫人,老爺剛從法國回來。”
凌學志母親說道:“知道了,老吳,馬上開車去把太老爺接過來。”
管家一聽,神色立刻凝重起來,但沒有問什麼,立刻開著賓利出了門。
“小喜,你帶他們兩位去客廳,等會兒還有輛車接了個病人,多叫兩個人一定要照顧好。”凌母轉身又對鄧宇浩兩人說道:“你們先去等一下,我和他爸爸馬上就過來。”
鄧宇浩和司馬被年輕的女傭小喜帶到了客廳,在一派歐式情懷的客廳裡,鄧宇浩緊繃的神經稍微有了一絲放鬆,女傭很聰明開啟了輕音樂,反而是司馬感覺有點不舒服。
鄧宇浩左顧右看,目光落在了一張陳列著古代瓷器的桌上。
那是張精美的水晶座底,上面擺放著兩個帕提亞瓷瓶,造型精美,帶著濃郁的波斯格調,讓人有種觸控的慾望。但鄧宇浩關心的不是兩個波斯的瓷器,而是兩個瓷器中間有張白色的絲綢,蓋著一個什麼東西,將它放在兩件精美瓷器的中間,總有格格不入的感覺。看看客廳的裝飾,可謂是集歐洲各國的建築風格於一體,整個構造中又拖著中國紅,並沒有給人繁瑣的感覺。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張白色絲綢,他就像是一個客人故意擺放在那兒的一樣,格外顯眼。
鄧宇浩很想揭開那塊絲綢看看裡面是什麼,這時,凌學志的母親帶著一箇中年男士從樓梯上下來。
“他們就是阿志的同學。”凌母對那個中年男士說道。
中年男子走過來說:“你們請坐。”
中年男士應該就是凌學志的父親,但和凌學志比起來,簡直就差別太大。成熟穩重的表情,得體的舉止,讓人過目不忘的深邃眼眸,和凌學志那副玩世不恭的臉實在出不上關係。
“我是凌學志的父親,我叫凌迦南,這是孩子他母親,你們叫另阿姨就行。“凌迦南介紹到。鄧宇浩和司馬顯然有點慌張,結結巴巴的介紹了自己。
“你姓司馬?”凌迦南聽完司馬的介紹,好像想到了什麼。
“對啊,怎麼了,凌叔?”司馬問道。
“哦,我想起我小時候有個關係很好的同學,也姓司馬。”凌迦南笑道,但表情中還是有些苦澀。
司馬不以為意,端起桌上的水就喝起來,鄧宇浩推推他,想叫他不要失禮。
“他好像叫司馬雲峰……”
“噗……”司馬聽到這個名字,口裡的水立刻噴出來,凌姨立刻拿來絲巾給他。
凌迦南問道:“哦,怎麼?你認識他?”
司馬擦擦身上的水,說道:“他,他正是家父。”
凌迦南臉上一絲動容的說:“你是雲峰的兒子?”
………………
路上,一個流著平頭的少年和一個長髮披肩的少年你推我搡的打鬧著去上學。
“迦南,你以後會生兒子。”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