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敏。”這時,旁邊傳來唐義的聲音。
看到唐義,忠營長立刻說:“謝謝你,那東西不重要,我先走了。”說完,便跟著唐義走了。
“我說這好像是鄧宇浩該乾的事情,你積極什麼?”司馬笑著說。
“你說那女長官是唐義什麼人?姓鍾……”
“別動。”司馬忽然收起輕鬆的表情說,連專心苦讀的鄧宇浩也抬起頭來看著他。
“你身上怎麼粘了殺氣。”司馬疑惑的望著李濤。
“可能是剛才唐義……”李濤不解的說。
“那麼遠,不會的,剛粘上,現在又沒了……難道,那個女人?”司馬說。
“我想起來了,唐義的老婆忠敏啊,張教官說過的。”李濤道。
鄧宇浩聽得一愣一愣的。
司馬又說:“那就怪了,她身上怎麼會有殺氣呢?”但想了一會兒又說,“嗨,殺氣,軍區不到處都是嗎?怎麼說她也是兵啊。”明白過來後司馬也不再緊張了。但李濤卻開始把一些事情聯絡起來思考著,拖著腮幫子踱步而去。
“我在想,我會不會是北極星轉世,不然身上怎麼總有著紳士氣呢?你幫我研究研究。”鄧宇浩問司馬。
司馬掐指一算,激動的說:“我知道了。”
“什麼?”鄧宇浩睜大了眼睛。
“你是天馬星座轉世。”然後拍著鄧宇浩的肩膀說:“世界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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蜿蜒的山坡小路上,小男孩牽著小女孩大步流星的走著,後面另一個男孩也高興的跟上來。三個人熟練的爬上了山頂,小女孩兒說:“你們兩個長得一樣,我萬一哪天分不清怎麼辦?”
牽著她的男孩說:“牽著你的就是我。”
女孩點點頭。
黃昏時候,兩個一模一樣的兄弟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個男孩說。
“明天該我去牽小月的手了。”
另一個男孩說:“我不想騙小月了,以後都是你去牽她吧。”
“那我以後不是都要用你的名字了?”男孩說。
“沒關係,我們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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