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瞬間納了悶,他不解的問道:“既是如此,為何不在殿前把吳國富推上臺前。”
“哎——”
老盧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嘆氣,總之他瞥了蕭清一眼:
“國富現在站的位置已然不年輕了。”
“……”
啪~
“你真要改改你這說話的毛病,有啥事不能一口氣說完,非得我問,我猜,你才最後告訴我。”
蕭清一拍大腿,手裡拿捏著的玄鐵面具在指尖上下轉動,他看著盧太守,吐槽道:“在你手下當兵,那可真是夠累人的。”
“嘶——”
一股比凜冽的寒風還要冰冷、可怕的殺意悄然降臨。
“咳咳咳……”
蕭清咳嗽了兩聲,乾笑了兩聲,自嘆不如道:“要不怎麼說你就坐上了太守的位置,而我就只能一直呆在井宿之首,我懂了。”
“呵——”
盧廣信冷笑一聲,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
“要是讓你手底下的人知道,號稱【冷麵閻王】的蕭清,在私底下竟是這般模樣,也不知會作何感想!”
蕭清挑了挑眉鋒,輕笑道:“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
插科打諢後。
兩人又回到了方才的話題。
蕭清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手底下二十萬兵就挑出他一人,就沒人比他強?還是因為他是張正的弟子?”
“……”
老盧沒有急著回答這個問題,其實這番決定,更準確的來說是臨時起意。因為在此之前,他心裡就有好幾個預選的“火種”。
“也不是,一種直覺。
“說起來……我還記得第一次跟小羨見面的時候。”
眸底逐漸浮起一抹追憶。
“那時候,他帶著張正的推薦信來明鏡司找我,說實話在見到這個孩子之前,我心裡其實還挺納悶的,你說……就那張瘋子還收了個徒弟?
“可是……當看見他的第一眼的時候,我心裡大抵上有點明白,為什麼張正會特意寫了封信給我。
“李羨這孩子……”
蕭清看著盧廣信粗獷剛毅的臉龐,眸底有些無奈。
這番話,與其說是講給他聽的,倒不如說是講給老盧他自己聽的。
蕭清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插科打諢讓這混賬玩意心裡能不要那麼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