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兄客氣了,你我兄弟二人早已不分彼此,不必這麼客氣。”
二人剛話剛剛說完便看著皇帝慢慢的從殿外走了進來,這是徐思夜第二次見皇帝並沒有什麼緊張,並且今日他是報告鹽務的,而看陸星,因為私開糧倉,所以還未見到皇帝,聽見門將的聲音便戰戰慄慄幾乎站都站不穩。
皇帝走了進來也沒有看路線和決策指示,轉身坐在了積案後面。
“你二人今日前來是有什麼事情要稟告,若無事情,便離去罷。”
“我等二人有要事要稟告給陛下,若非如此什麼萬萬不敢冒犯陛下的天顏,也不敢來煩擾陛下。”
徐思夜和陸星看見皇帝心中雖然著急,但是萬萬要周全的禮數,直跪在地上,深深的磕了一個頭,然後向著皇帝說道。
“若有要事稟告便說了出來,這時在偏殿也不必講究那麼多的,你們便站了起來罷。”
皇帝說完這句話後便揮了揮手,示意旁邊的太監抬出兩個小几子來,然後讓徐思夜他們坐下說。
“謝陛下賜座。”
“不是說了在偏殿不必多禮嗎?怎奈何此番又如此多禮起來。”
皇帝看著徐思夜和陸星,朝上並無一絲不快,對自己忠心,並且又能夠治理國家,若是好好**一番,必是自己的肱股之臣,奈何現在朝政全部由史彌遠把持,若是自己能夠說服這一批官員,然後聯合言官的力量,必將能夠將朝廷大事牢牢的把控在自己手裡。
“我知道你二人對朕必然是忠心耿耿,也不必那麼多理會那麼多的禮數。”
徐思夜看著皇帝已經入座,便將手中的鹽務賬冊呈旁邊一個內侍,那內侍託著慢慢的走了上去。
皇帝隨手拿起一卷賬冊隨意翻看了幾下。
“這些賬冊便先放在這裡,帶著朕批之後再給你回答是否,如何,不過徐有成對朕忠心耿耿相比,他的兒子也必然是不差的。”
“真真是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內務官竟敢開放糧倉,看揚州城中的一城百姓,並且還說是受朕的影響,你可知罪。”
皇帝看著陸星忽然臉色一變,直愣愣的盯著陸星,陸星心中一驚,他們見過如此的急,即便忙跪下說。
“臣有罪臣有罪,望陛下開恩能夠放過臣的妻子親眷。”
“是誰告訴你此番道理,並且將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朕頭上的。”
陸星低了低頭,這事雖然是徐思夜告訴自己,但是自己在如此情況下,徐思夜明顯為了幫自己,皇帝勃然大怒,自己如果說出的徐思夜將如何自處,一時兩難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