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若是真正做的太過,便是搶了皇帝的風頭,那自己可能被皇帝認為有爭名奪利之行,若是不做,徐思夜心中有過意不去,不給錢,在人看來便是為富不仁。
“主君是在擔憂什麼,如此憂慮。”徐思夜的眼睛都充滿血絲並且滿臉的憂愁,卻又無可奈何,林瑜便問出這話來。
“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想到此次災民太多,自己若是盡林府和徐府的銀兩,不免是螳臂擋車,皇帝若不作為自己又沒有什麼辦法。”
“若是為了此事,娘子我還有些體己,因此主君儘可拿去試,若是不夠,便賣了一些家產也是使得的,為了天下黎明,這等小事又何足掛齒。”
“難為大娘子為何如此深明大義,只是這些銀子都是林家的,我是萬萬不敢動的。”
“既然你相信我,讓我掌管讓林府和徐府,那還分什麼林家的和徐家的店都是一家的。”
徐思夜一聽聽這話便知林瑜是真正的將自己當成一家人,自己前世作為高官的時候何曾受過如此的禮遇,心中不由一絲感動。
“話雖如此說,但若是將林家的家產糟蹋的太多,恐怕你在宗族耆老面前也不好交代。”
“要給他們什麼交代,這林家的家產本就是我爺爺一力打下的,他們只不過是佔了個混吃混喝的名頭罷了,若是憑藉著宗族耆老的名頭來壓我,我便將他們逐出林家。”
“可若是真做出這事,恐怕你我都無法再在揚州城中立足。”
林瑜說出這番話來便自己已經對眼前這個男人是無條件的相信,深深的壓在她頭上,是她無法改變的一個事實。
宗族禮法緊緊的壓在林家以及徐思夜的頭上,若非如此,徐思夜還真想將家產變賣賑濟災民。
徐思夜為何如此的熱心於賑濟災民,他知道師太說過的話,他是大氣運傍身的人兒,所有的孩子八字相輕是承受不住的,若是他能將多行功德,說不得,自己將會有自己的骨血來。
“娘子你不問我為何要如此做嗎?便盡全府之力支援我。”
“我不問,只要你的主張做的都是對的,說不對那也是對的。”
徐思夜嘿嘿一笑,但是心中早已下定主意,林瑜對自己如此,真的將閤府之力都用於賑濟災民,那日後的生活又如何保證,不管說別的什麼,便是宗族耆老,那邊都是過不了的。
“娘子你如此相信,你請我,我又豈能做出讓那得讓你失望的事兒了,此事非同小可要是我說出來,娘子你恐怕也難以相信。”
“夫妻本是一體,你想到什麼別說就是,何必要遮遮掩掩。”
“在全哥在世的時候,那一夜其實我是有機會救他的,那是我們初次見到了師太。”
徐思夜看著眼前的林瑜便緩緩的開口道,要是他知道這件事情說出也是無妨的自己舊事重提不不免有些難過,畢竟自己是沒有了自己的骨血。
這件事小子跟我說過,但不知在這件事有何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