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走到了正廳之中,看著杏兒已經跪在了正廳當中的地板上。
徐思夜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正廳的太師椅上,也不言語一句話,只看著跪著的杏兒,那杏兒一看見徐思夜進來,便立即向著徐思夜爬去。
“主君,你相信我,並不是我做的。”卻被底下的石頭冷冷的瞪了一眼,一把揪住杏兒的後脖脛,又按在了原地。
徐思夜雖然看見了杏兒要向著他爬來求饒,但是裝作沒看見一般,依舊是端起茶杯來,慢慢的喝起茶來,石頭看見徐思夜沒有找杏兒的想法,便看著杏兒哭泣,也不說出一句話。
徐思夜喝完兩盞茶之後,才慢慢睜開了眼睛,杏兒一看徐思夜的情況,便又向著徐思夜哭泣起來。
“誰放你出去的。”
徐思夜心想倘若不將此人揪出來,自己恐怕日後還會受到荼毒,倘若有人進進出出的而自己不察覺,那麼徐府大門豈不成了虛設。
“是杏兒偷偷溜出去的,並沒有人放杏兒出去。”杏兒哭哭啼啼的向徐思夜說道,竟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徐思夜一聽這話便知杏兒在撒謊,又慢慢合上了眼睛,杏兒一時拿不定主意,就呆呆的楞在那裡。
過了一會兒,石頭便走了出去,屏兒進來為徐思夜添了一盞茶,徐思夜便又喝起茶來,屏兒正要走,被徐思夜一把拉住。
“屏兒你來了又何必急著走,不如陪我喝完這一杯茶。”
屏兒心中嬌羞,不理解徐思夜的意思,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抹紅暈。
“主君,小姐會生氣的。”
“無妨,你坐在這裡便好。”徐思夜指了指自己的腿,屏兒立即跪在地上,“屏兒不敢。”
“我有心扶持一個平妻,便是你了,你又怎能如此不識抬舉。”
那杏兒聽見徐思夜如此說,心中動了歪心思,倘若屏兒有姿色,能夠當徐思夜的平妻,她自己必然有機會的,便整了整衣服,直接向著徐思夜坐去。
石頭雖有心阻攔,卻看到徐思夜遞過來的眼神,也不管杏兒,杏兒慢慢向前,看見石頭不管,明顯加快了兩步,臉上由啼哭而變為一抹笑容。
杏兒從前聽說過很多為奴為婢,卻被主君提拔為小娘子便得到寵愛,從而操持家業的故事,想不到自己也有如此機會。
“屏兒,你便先下去罷。”
徐思夜看見正廳上無人便立刻將屏兒打發了出去,杏兒看四下無人,心中膽子更大,立即轉身坐在徐思夜的腿上。用手扶著徐思夜的面龐。
“主君,為何看上了屏兒,難道是我不如屏兒嗎。”
“你也好,只不過屏兒有些不同。”徐思夜一挑杏兒的下巴,杏兒內心早已酥透了,本就存了歪心思,此刻心中膽子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