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審問便如同打心理戰,一般若是哪一方先吃不住那必然是失敗的一方,徐思夜恰好三言兩語點出了這種矛盾的心理,小賊雖然喜歡名聲,但他更害怕丟了性命。
“若是我輕易的說出來,我的上家也是不會饒了我的,便給我來個痛快的,到了陰曹地府我也不會怨你。”
“總之都是一死,你為何不可說出你的主謀是誰。”
那毛賊歪頭想了一想,自己若是能夠說出主謀恐怕逃不過一死,徐思夜雖承諾照料自己的家眷,但徐思夜真的可信嗎?
“我怎麼知道你是否可信,若是你將我我殺了,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你知道我素來待人寬厚,那必然也是知道我待下人最真誠不過的,若是你真心待我便誠心待你,到時候恐怕留你在我的身邊作為家將都有可能,我看你的身手不錯,是自幼接受過訓練的吧。”
徐思夜那黑衣人還不肯說。
“石頭動手。”
石頭早就按捺不住,只是憑藉自己對於徐思夜的瞭解,若是得不到自己的答案,貿然動手,恐怕就會讓那毛賊吐出實話,而這樣自己會失去徐思夜的信任。
石頭用手提起那毛賊後脖頸子,又用寬頻子綁在在客棧的柱子之上。
那毛賊見徐思夜動手,此番看到石頭既不打他也不給他一些苦楚,只是用寬頻子將它立在客棧柱子上,內心早已慌了神。
“爺,你看這法子可好。”徐思夜雖不明白,但料想石頭是由家將培養的,若是他出這樣的辦法恐怕也是錯不了的。
“你看著辦吧,只是我要從他嘴裡聽出實話來。”
徐思夜向著石頭說完這句話又看了看那毛賊,將一定銀子扔在了客棧的桌子之上。
“你若是現在說出誰是你背後的主使人,這點銀子你拿去也好撫養你的一家老小,倘若你不肯說,我這家將有的法子,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下來。”
那毛賊一臉疑問,徐思夜想那毛賊定然是不知道這刑罰的厲害。
“石頭我從未見過如此的刑罰,這看來好像對於人無害。”
“公子你錯了,這方法本是逆王府裡傳出來的,把人綁在這柱子上,每天喂些水便罷了,不給吃食也不許如廁,不消幾天人變瘦成了乾柴,再捉幾隻老鼠放在這寬頻子之中,那老鼠便會順著人的面板鑽進五臟六腑中,那時定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徐思夜心中想著古代的刑罰,便如同精心構想的,一般刑法便讓人聽起來恐怖萬分。
“即使如此,我也未曾聽到這刑罰的可怕之處。”
“爺有所不知,若是老鼠進去,人一時三刻便不會死,老鼠將心肝脾肺慢慢的咬透,也好嚐嚐什麼是真正的鑽心之痛。”
恐怕不管是誰都承受不住的刑罰,再看那柱子上綁的毛賊是臉色大變,他想過徐思夜會給自己一個痛快的,但未曾想到徐思夜會如此的折磨自己,光是聽來便覺得驚恐萬分,恐怕自己是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