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在不使用技能的前提下,譚山在油炸鬼手裡走不過五的回合。
收拾好那對苦命夫婦的遺物後,陳軒一行人離開了豬籠城寨。
“你們幾個屁本事沒有,一天就知道打架!”
就在陳軒走後不久,包租婆叼著根菸罵罵咧咧的走下樓,一副要跟苦力強三人秋後算賬的樣子。
“那群人要燒死阿芬母子倆,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裁縫翹著個蘭花指說道。
“死娘娘腔就你能?穿紅褲衩還非要在外面套個白褲頭,惡不噁心啊你!”
包租婆虎目一瞪,言辭頗為犀利。
裁縫被戳到痛處,哭哭啼啼的跑回了裁縫鋪。
一旁的苦力強忍無可忍,陳聲怒吼道,“夠了!”
“唉呀?敢吼我?幾個月房租沒交了!”
包租婆雙手叉腰,彪悍瓢潑的吼道,
“你欠我三個月房租,他欠我兩個月的,還有你.....給你們三個一天時間,交不上房租就趕緊給老孃滾蛋!”
......
與此同時,斧頭幫大本營內。
“大哥,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不然以後我們斧頭幫無法在上海灘立足!”
師爺蹲在沙發邊,捂著臉齜牙咧嘴道。
之前在豬籠城寨混戰中,他不知道被誰打黑拳幹掉顆門牙。
豈料正在沉思的琛哥聽到這句話勃然大怒,一腳將師爺踹倒在地。
“大哥,您......”
師爺一臉的不解,他不明白琛哥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踹自己。
“你在教我做事?”
師爺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平時斧頭幫上下都拿捏不準琛哥的脾氣。
有時看上去很好說話,有時卻又會因為一點小事大開殺戒。
雖然他與琛哥有那種超友誼的關係,但還是擔心琛哥會一怒之下拿他點了天燈。
“大哥對不起,我只是關心您,擔心別人看咱斧頭幫的笑話!”
師爺急的額頭上直冒冷汗,牙齒還露著風,模樣看上去很是滑稽。
“誰敢笑話我們斧頭幫?”
琛哥站起身暴躁的怒吼道。
大廳內一眾小弟都惶恐的低垂著頭顱,沒人敢觸琛哥黴頭。
“此事容我好好想想,豬籠城寨的那幫傢伙是硬骨頭,不好啃!”
琛哥忽然語氣一軟,坐下來淡淡說道。
其實他是拿不準陳軒的用意。
昨晚陳軒只是讓他去豬籠城寨,可沒交待後續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