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擂臺上,譚屏怒目圓瞪,表情是極其的囂張。
臺下有譚家弟子不幹了,挽起袖子就要上臺去教譚屏做人。
“哎,你幹嘛去啊!”
另一個弟子拉住了這個人問道。
“這孫子太囂張跋扈,真以為爹們打不過他?”
這個人忿忿不平,顯然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另個弟子拍了拍這人肩膀,“老兄啊,這家主都發話了,這個水要是不放的話,咱這兒一脈都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人一聽頓時就洩了脾氣,耷拉著腦袋嘟囔道,
“你說這癟犢子玩意兒是咋當上的家主?合著我們其餘幾脈都成了尿泥,就隨他這麼揉捏?”
“我滴個祖宗啊,這話可千萬別讓譚青山父子倆給聽到咯!”
另個弟子慌忙按住這人嘴又道,
“形式比人強,誰讓人家嘴上抹了蜜,能討大長老歡心呢……”
譚青山對臺下敢怒不敢言的眾人視若無睹,而是眼神示意了一下裁判。
裁判心領神會,走上擂臺正要舉起譚屏的胳膊宣佈冠軍得主。
然而就在這時,
突然!
臺下響起了一道低沉洪亮,不卑不亢的聲音。
“等一下!”
譚山縱身一躍,直挺挺的落在了擂臺上。
狂風怒號,卻掀不起他一絲衣角。
“呵,沒想到你還敢來啊!”
看到譚山出現,譚屏心底莫名的一慌,不過在這麼多人面前他不能露怯。
“勸你最好不要亂說話,關於木乃伊副本中的事情,最好給我爛在肚裡裡,否則……”
譚屏靠在譚山耳邊輕笑道。
說完後拍了拍譚山肩膀,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譚山知道,對方這是在拿他的養父母一家在做威脅。
“就這麼跟你親哥說話的?”
譚山表面上雲淡風輕,背後的拳頭卻捏的嘎吱作響。
“不過還是要感謝咱爸,當年要不是他逼死我媽,又將我活埋的話,我今天也不可能站在這裡!”
轟——!
譚山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讓原本還算安靜的觀禮席位瞬間沸騰了起來。
“臺上這兩人竟然都是譚家家主的兒子?”
“譚青山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
“嘶~驚天大瓜吶這是!”
觀禮臺上的譚青山被揭了老底,臉色黑到了極點。
“趕緊動手啊,還愣著幹什麼?”
譚青山顧不上形象,超著譚屏大吼了一句聲。
“還請諸位見諒,此子乃我譚家遠房一脈之人,從小這裡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