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攥緊了拳頭,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求英叔能收我為徒!”
“道家法術博大精深,豈是短短几天就能學會的?”英叔背過身去冷哼了一聲。
“師父您別生氣,嘉樂只是一時心急,”秋生見英叔生氣,立馬出來打了個圓場。
“心浮氣躁,難成大器,我不會收你為徒,死了這條心吧!”
英叔說完走進裡屋,將自己關了起來。
秋生站起身後,準備扶起陳軒,“嘉樂你先起來吧,師父那邊我再去說,大哥能理解你的心情。”
“大哥你莫要再說了,英叔一日不答應收我為徒,我就跪在此地一日不起!”
秋生嘆了口氣,“你這是何必呢?”
“我只是想把她完完整整的帶回家!”說完這句後,陳軒不再理會秋生,而是目光堅定的盯著那道緊閉的房門。
秋生見說不動陳軒,一臉的焦急,半晌後他一跺腳,推開了英叔的房門。
“他還在外面跪著嗎?”
房間內,滿頭白髮的英叔提筆揮毫,一張張符咒躍然黃紙上。
秋生點了點頭,“對,師父,救出嘉樂未婚妻很難嗎?”
英叔停下筆,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看著秋生說,“如果是尚未徹底甦醒的鬼王,倒不是很難,但......他很可能已經甦醒,此去十死無生!”
“那師父您能不能教嘉樂一些法術,然後我和他一起去救任綰綰,”秋生低頭思索片刻後,咬著牙說,“雖然很可能十死無生,但嘉樂是我弟弟,我不能見死不救!”
英叔將硃筆一扔,怒道,“胡鬧,你跟隨為師修行多年,難道不知道道法一途的艱難嗎?幾天時間,能學會什麼?”
“或許......嘉樂會是萬中無一的天才呢!”秋生硬著頭皮又回了一句。
“你當為師沒見過天才嗎?八天不到,就想要對付鬼王,難!”
見師父這樣說,秋生哭喪著一張臉,“難道就讓嘉樂這麼一直跪下去嗎?我好不容易才跟弟弟團聚......”
“文才回來了嗎?”英叔猝不及防的問了一句。
“還沒有,師父您讓文才去幹什麼了?”
“任老太爺的弟弟屍變了,”英叔一邊畫符一邊說,“所有的道法都對屍變後的任發沒用,我讓文才去搜尋任發的下落,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說到這裡時,英叔停頓了一下,“如果嘉樂能對付得了這隻殭屍,那為師就破例一次,收他為徒!”
“師父,連您都對付不了的殭屍,讓嘉樂去是不是太......”秋生皺起眉頭嘟囔了一句。
英叔狠狠瞪了他一眼,“誰說為師對付不了?只不過會稍微麻煩一些,都怪你那個不靠譜的師伯麻麻地,學藝不精非要接生意,哼!”
“那我這就讓嘉樂起來!”見師父又有暴走的趨勢,秋生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回來,年輕人難免會有些心浮氣躁,先讓他多跪幾個時辰,磨鍊下心性!”
“好嘞,師父!”秋生說完後走出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