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一套深藍色西裝的小馮,在停車場把火車票給孫浩然後,就恭恭敬敬的走了。
火車開動,孫浩然和趙胖子和陳江揮手告別。
望著火車“轟隆隆”遠去,孫浩然嘆了口氣,“也怪我,就不應該折騰他過來!”
昨晚睡覺前,趙胖子已經把魏老九過來的事情,在電話裡和他說過了。
趙胖子沉聲道:“已經這樣了,說這些有啥用?”
“老九這人陰著暱!我怕陳江以後吃虧!”孫浩然說。
趙胖子哈哈一笑,“你啥時候見陳江吃過虧!老九完了!”
孫浩然一愣,問他:“啥叫完了呀?”
趙胖子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想不出陳江會怎麼對付他,但就是感覺這回老九會折在他手裡!”孫浩然聽後,沉默許久,又覺得這倆人離得這麼遠,應該不會有啥事。
回到車上,他又說:“還是讓他趕快回去吧!”
趙胖子點了點頭,說:“本來老九也說今天就回交州的!”
魏州距離冀州並不算遠,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
綠皮火車就像招手停,見站就停車。
出了魏州不遠,就有個小站停車,陳江隱身下了火車,在站前找了一個公用電話,捏著嗓子打了個電話,又快步跑回了火車上。
迎著初春的上午陽光,陳江出了冀州火車站。
他沒去冀州大酒店,而是直接去了茶館工地。
工地上熱火朝天,很多人忙來忙去,沒有人理他,大多數基礎建設都做好了,陳江東瞅瞅西看看,覺得還不錯,再有一兩個月應該就完工了,還是有錢好呀,人多力量大!
邁步走上剛剛澆灌好的水泥預製樓梯,陳江上了二樓。
露臺上,盛範和李天縱正在幫著工人用搖臂往二樓拉水泥。
“剩飯,你可是老闆呀!咋還幹活?”陳江笑著調侃。
“哥?!你回來了?”盛範聽見他的聲音,眉開眼笑。
李天縱穿了一身灰色的勞動布衣褲,上面沾滿了石灰,見是陳江,也咧嘴笑了起來:“陳江,你回來了!”
他的年紀比陳江大了整整十歲,所以一直都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兩個人活也不幹了,拍打掉身上的灰,開始興高采烈的帶著陳江四處看。
當天晚上,姜萊、夏伊、周荷和楚高歌他們四個也過來了,七個人去吃了火鍋。
席間,陳江一直在桌下拉著姜萊的手,弄的姜萊這頓飯也沒吃好。
回到酒店,姜萊找機會就磨嘰陳江,不讓她回去睡,姜萊紅著臉就是不鬆口。
等到人都走了以後,陳江洗漱完,躺在寬大寂寞的床上輾轉反側,孤枕難眠,淚流滿面...
三天後,陳江覺得也休息過來了,就想去勞動公園門口擺攤。
這人就是賤,忙活的時候想清閒,真閒著了,沒幾天又渾身難受。
盛範回到錦園小區,在衣櫃裡面給他取回了那個幌子,第四天,他晃晃悠悠扛著幌子就去了公園門口。到了公園門口就是一愣,因為他的老地方竟然被人佔了。
只見花壇前放了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幾個藥瓶子。
桌子兩側各釘了根木方,木方高挑起一個布幌子,幌子最上面有幾個大字:點痣破吉凶!
下面畫著兩個大腦袋瓜子,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臉上都是小黑點。
腦袋邊上還有一些文字標識,什麼女克男、男克女的,還有產危、水危、火危等等。
兩個腦袋邊上畫十二個小圖。
第一個圖是一個船沉沒的,寫著“犯水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