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樂呵呵的答應下來,放下電話暗自琢磨,難不成她真要給田俊傑當說客?
怎麼辦?如果她也勸自己去做臥底怎麼辦?
絡腮鬍子胡志剛將他送到冀州大酒店門口,就開車走了,並沒有進去。
陳江也沒多客氣,知道他們這種身份的人也是身不由己。
他慶幸自己沒有任何公職,不然還真是不自由,像現在這樣多好,自由自在,數錢數到手軟,泡妞泡到腿軟……
想到腿軟,他才想起來,自己這幅軀體竟然還是童子雞的事實。
酒店電梯裡沒有人,他氣憤的拍了幾下電梯雪亮的雙開門,內心發出狼一般的狂呼:我他媽要雙修!!
在酒店二樓吃飯的時候,盛範和楚高歌低著頭在交流習武的心得,周荷和李天縱拼上了酒,陳江一隻手在桌子底下摸著姜萊的小手。
陳江一直懷疑姜萊要做說客,可一頓飯都快吃完了,姜萊卻一直都沒說這個事,他索性也就裝瘋賣傻,不往這事兒上提。
吃完飯,大夥回到總統套房的客廳,
周荷喝多了,走路像踩在雲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楚高歌攙扶著她去了客房。
盛範忙活著燒水沏茶,李天縱,姜萊和陳江坐在了靠窗的鐵梨木官帽椅上。
陳江沒有過去和姜萊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茶几前的一把黃花梨獵椅上,點了一根菸,嘿嘿笑著說:“
姜大律師,我給你講講我的長安之行吧!”
姜萊秀目一轉,白了他一眼,咯咯笑道:“就知道你狗肚子裡裝不下二兩香油!”
盛範和李天縱聽到這話都跟著嘿嘿傻笑。
陳江覺得必須要說清楚這兩趟長安之行,不然人家心裡難免有疙瘩。於是就事情的前因後果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當然,他並沒有說鍾蟬和霍老頭這些事,只是說了贏憶彤的病情,及治療的情況。
姜萊聽得暗暗心驚,這真是無知者無畏呀!治好了還好說,如果中間出了一點問題,陳江的小命可就難保了!
盛範和李天縱也是第一次聽陳江這麼詳細的說去長安的過程,雖然他倆沒有姜萊的見識,但也知道給首長女兒治病的風險,聽陳江說完,也都是長舒了一口氣。
“陳江,別想什麼診金呀,好處什麼的,這事過去之後,以後就不要再去長安了,俗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你明白嗎?”姜萊擔心極了,趕快勸他。
陳江明白她的意思,就點了點頭。
幾個人喝茶又閒聊了幾句,陳江見姜萊遲遲不提田俊傑這件事,就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丫頭今天不是來做說客的?不應該呀?
人就是這樣,因為心裡惦記著這事兒,姜萊不提,他反而憋不住了。
“姜萊,蔣大哥沒和你說什麼?”
姜萊先是一怔,隨後正色道:“說了,不過這種事情我不摻和,那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兒,幫不幫都是你的自由!”
陳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態度,撓了撓頭,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其實蔣力行的意思姜萊很清楚,如果陳江去做了這件事,確實會在自己父親和爺爺面前加分!可她喜歡陳江和任何金錢地位都無關,陳江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她都不會去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