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塊松煙的徽墨吧,隨便拿塊硯臺,我自己墨!”
又拿了一些小零碎的東西,最後算了一下,足有兩千多塊。
陳江再不通人情世故,但也不好意思講價,畢竟人家大過年的跑過來,如果再砍價,那就真是不僅自己丟人,也會讓孫管家很難堪!
楊老闆幫他把東西用一個大塑膠口袋都裝好,兩個人一起出了門,他隨手又將門鎖上,和陳江握手告
辭。
陳江回到房間客廳,拿出一張宣紙,在方桌上鋪好,一邊研著墨,一邊琢磨寫什麼字好。
這種大抓筆不適合寫小字,一般兩尺見方的宣紙,寫一至兩個字就可以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有意義的文字,算了,自己最熟悉什麼就寫什麼吧!
研好了墨,那隻純羊毫大抓筆和紫狼毫浸泡在墨汁中也好半天了,他提起大抓筆冥想起來,不知不覺中,一絲靈氣自右手中溢位,行走到了筆尖處。
只見他雙眼一睜,毛筆已經在這張雪白的宣紙上飛舞起來,一個龍飛鳳舞的草書“道”字,豁然出現在了紙上。
這個字他一氣呵成,沒有斷筆之處,由於靈氣在筆尖溢位,隨著墨汁,都浸寫在這個道字上了。
陳江放下筆,仔細打量著這個字,此字力透紙背,遒勁自然,筆鋒堅勁,氣勢雄渾,他覺得自己再寫一次,也未必能寫的出來了。
他並沒有將那字中的靈氣收回,而是將它留在了字裡行間。
隨後,提起那支浸泡好的紫狼毫,在左下角,伴隨著絲絲靈氣,用隸書寫下了《道德經》的前幾句。
道可道非恆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辛已年己丑月丁亥日陳江書。
寫完以後,他感到周身疲憊,扔下筆,坐在了羅漢床上,這幅字他很滿意,如果再讓他寫一張,絕對寫不出這個意境來了!
同時,因為靈氣的緣故,他再寫,可能捨不得將本就不多的靈氣留在字中了!
陳江突然有些捨不得,站起來又去看,想了想,是不是再寫一幅,這幅就自己留著?
哎!自己怎麼越來心眼越小了,一幅字而已,算了,就便宜孫浩然他老爹了吧!
這時,盛範和李天縱在屋內練完功出來了,見陳江寫了一幅字,就紛紛過來看。
“好看,不過,哥,這個字念啥?”盛範只是覺得這個大字寫的像要飛起來一樣,但確實不認識是個什
麼字。
李天縱更是不認識了,他也覺得寫的真好看,但是不是太浪費墨了,這麼大一張紙,就寫了這麼一個大字,雖然左下角還有一些小字,但怎麼看都感覺有些浪費紙。
“你到底念過幾年書?”陳江沒好氣的問盛範。
“我可是正宗的高中畢業好不好?”說完,盛範還挺了挺胸膛。
“高中呀,這麼高的學歷?”李天縱說完,滿臉的羨慕之色,畢竟他小學的課本才學到四年級。
陳江雖然沒有上過學,但也知道這個社會,高中生基本上就屬於半個文盲了,上面還有大學、研究生、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