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範在車上還很興奮,嗚哩哇啦的一直說過癮,說真應該多扇這傢伙幾個耳光。
陳江一直沉默著沒說話,到了錦園小區的家裡,盛範要脫衣服睡覺,陳江就說:“別脫了,信我的,趕快睡!不然今晚就睡不了多久了!”
說完,他自己衣服也沒脫,就穿著西服躺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盛範還是脫了外衣,心裡好一陣奇怪,為啥不讓我脫衣服睡覺暱?他自己也不脫,真是怪了!
但他還是聽了陳江的話,沒再繼續脫,回西屋躺床上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陳江就聽見了敲門聲,他起身開啟燈,知道該來了早晚會來。
走到門前,問:“誰呀?”
“物業的,六樓漏水了,過來看看漏沒漏到你家!”外面一箇中年人的聲音稍稍有些顫抖。
陳江暗自苦笑,物業這活道爺我最熟悉,真是不容易。
他回身朝西屋喊:“剩飯,起來了!”
喊完,他隨手就開啟了門。
審訊室裡,陳江和盛範分別關押在了兩個房間,在抓捕他們的車上,陳江就偷偷的告訴盛範,別反抗,挺著,會有人來救咱們的!
那個年紀稍大一點的人累的氣喘吁吁,他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叫陳江的怎麼打都不慘叫,嘴角也沒有血流出來,真是他媽怪事。
陳江就知道他們得打自己,索性就用靈氣將自己團團包裹起來,怎麼打他,他也不會受傷,也不會疼。就是不知道盛範怎麼樣了,不過,他皮糙肉厚的,估計也是沒啥大事。
後半夜三點鐘,那個年輕的出去了一趟,再進來的時候,陳江聽了聽他的心裡話。
這人心裡在說:這小子竟然把老爺子的兒子打傻了,哎,那就別怪哥們心狠了,只能送你見閻王了!陳江沒想到這些人這麼狠,想在這裡就把自己解決掉。
那年輕的趴在年長一些的人耳邊,悄聲說了幾句話,年長的人眉頭皺起,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嘆了口
氣。
他站起來就往出走,臨出門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陳江,眼光中充滿了憐憫。
這人手裡拿著一個椅墊,陰笑著走向陳江,“哥們,別怪我,這也是我的工作呀!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果你變成了鬼,就去找他們去,千萬別來找我!”
說完,他就要用椅墊去捂陳江的臉。
陳江連忙對他說:“哎?!別呀!我勸你還是等一會兒,不然你會後悔的!”
那人就是一愣,臭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已經晚了!
想到這兒,他就把枕頭蓋在了陳江的臉上,用力的壓住。
陳江的手腳都被鑄著,他也沒掙扎,還是老姿勢,一動不動。
好半天以後,這人見陳江一直也沒反抗,也沒有什麼激烈的動作,就緩緩的拿開了椅墊。
“啊!”一聲驚呼!
他拿開椅墊後,發現陳江睜著眼睛還在笑吟吟的望著自己。
吧嗒!椅墊就掉在了地上。
“鬼呀!”這人掉頭就跑,這種棉椅墊捂在人的口鼻上,兩分鐘就能讓人窒息死亡,可陳江竟然一點事都沒有,也難怪這人害怕。
他剛跑到門口,就見審訊室的門被開啟了,他們的局長還帶著一個三十多歲身材消瘦的高大男人走了進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