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你說,小江道友,我也是奉師命前來助傅德師兄,而傅德師兄一口咬定就是傅友施主陷害的傅北城老爺子,可我去分斷不出……。”
慧能禪師突然發揮出了和尚的優點,極度能墨跡,陳江被慧能禪師繞的發矇,直能一個勁的打手勢,叫他打住。
“行行行,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我除了把傅德排除兇手之外,毫無作為咯。”
耐不住慧能和慧園的強攻軟泡,耐不住傅西燕的祈求帶著渴望的眼神,陳江最終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妥協,陳江自嘲的開口詢問,正如他自己想的那樣,他的弱點很明確,感情,陳江始終逃不出一個情字的束縛,不過陳江倒是不算太在意,畢竟人若是沒有了七情六慾,那還算是人嗎?
“哈哈,小江小兄弟,你這不也沒有白來嘛,至少將咱們之間的不信任給消除了?”
傅德見狀,之前臉上的那副陰狠的表情瞬間消失,一副奸商視感迎面而來,陳江看著這個年近四旬的中年人,心裡一陣暗罵,真的是國家欠你一個奧斯卡小金人,翻臉比翻書都快。
“傅德先生,您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嗎?還有,你為什麼要懷疑你的四弟呢?”
陳江一臉抗拒的往後撤了一步,對於這個剛剛欺騙過他的人,他是提不起什麼好感,他和慧能慧園不同,慧能哪怕再怎麼套路自己,他卻是個真正的出家人,來自佛的信仰促使著他是絕對不會對自己不利,而傅德不同,雖然他也是佛門的俗世弟子,但他的骨子裡卻是個商人,他擔心傅西燕的眼神是真,對自己起的殺意也是真。
傅德是個聰明人,見陳江對他有所防備,他自然停住了腳步,隨後他搖了搖頭,像是回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唉,這事,還要從四年前說起,四年前老爺子感覺到身體不舒服,於是就要退位給大哥,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大哥僅僅當了一個星期的家主便辭職不幹了,隨後,家主之位便落到了我的頭上。”
……
“爸,我真的不想當這個家主,大哥他為何不做家主了呢?”
傅德看著眼前扶手而立的傅北城,一臉疑惑的開口詢問,雖然外界都傳聞他大哥是什麼家族廢物之類的,但他卻知道,傅富的能力,絕對是在四個兄弟中數一數二,於情於理,這家主之位肯定是傅富的,可是他不明白為何傅富會辭職不幹。
“哎,德子,你不要多問了,咱們傅家家大業大,雖然我不在乎這些,可是也不想它從此沒落啊,家不可一日無主,聽為父的話,這家主,你來當。”
傅北城看著牆上掛著的畫像,老淚一陣縱橫,當年的一個個戰友,一個個待人親切的長官全都已經不在了,要是他還年輕,何須叫別人來支撐起傅家。
“爹……,好吧,既然大哥不做這家主,我來做,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叫咱們傅家沒落。”
傅德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堅定,他雖然沒有做家主的野心,但他卻有著做家主的信心。
傅北城的眼裡閃過一抹淚水,不過他強忍住沒叫淚落下,傅北城這輩子沒哭過幾次,這次自然也不能哭。
傅北城又和傅德囑咐了幾句,隨後叫他離開。
看著傅德消失在夜幕下的背影,傅北城暗暗的嘆了口氣,傅富為何不做家主他也很意外,知子莫若父,雖然傅富平時不爭不搶,傻傻呼呼的樣子,但傅北城知道,傅富的能力絕對不在傅德之下,這也是他放心把家主之位交給他的原因,可是不知為何,傅富只是上任七天,就慌慌張張的跑到自己這裡辭職,傅北城也只能希望,這一次不要再出什麼茬子了。
當然,對於傅德他也是很放心,雖然傅德剛剛從五臺山還俗不久,但是他以前在傅家的班底還很穩固,相信傅德接手後,傅家也不至於亂了套,至於自己,真的是打拼了一輩子,累的不行,只想安穩的活幾年,想到這兒,傅北城老臉一笑,美滋滋的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