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小陰差哪裡承受的住這麼大因果,僅僅是看了一眼,他就噗通跪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饒小的一命。”
看著那冷汗直流的陰差,陳江噗呲一笑:“至於這麼緊張的嗎?快起來,趕緊放我入關。”
那陰差腿直髮軟,慌忙的挪開路障,放陳江進關。
看著逐漸消失在視線內的陳江,陰差鬆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差點冒犯,還好這大人脾氣不錯,要不然肯定要灰飛煙滅了。
陳江快馬加鞭,他沒有進枉死城,倒不是他不想見公子哥,只是這次時間緊迫,他不得不從重優先。
又是半天時間,這一路有催天子的貼身令牌,到也算順暢,一路暢通無阻,直達天子府,天子府上空禁止飛行,陳江也自然不會再像上次一樣莽撞,另外他的紙紮馬匹不像上次那寶馬一般強勢,飛了三小時就飛不動了,這一路他是顛簸到天子府的。
還別說,陳江又遇到了一個熟人,只見一隊訓練有素的人馬在天子府外圍巡視,忽然為首那人看見陳江,也不管陳江怎樣,也不問清情況,直接一槍刺了過來。
“無情隊長的槍勁還是那麼霸道。”
陳江用泰阿頂住這飛馳的長槍,一陣罡風襲來,他臉上的肉都被震的顫抖,陳江甩了甩手,一臉賤笑道。
來者正是無情,無情手持寒槍,大有一副銀面寒槍的氣勢,也不搭理陳江,自從上次和陳江交手,被陳江打敗後,無情就一直刻苦修行,為的就是能戰勝陳江,而今天正巧被他碰到了這個機會,這個戰鬥狂人,二話不說就刺了過來。
見無情不說話,但眼裡的戰意卻越來越勝,陳江一陣抓狂,看了今天是逃不過一戰了。
既然逃不過,陳江便開始發力,他不想在別處浪費太多時間,無情的槍耍的虎虎生風,陳江一時間迫於應對,無情的槍法很特別,一槍比一槍毒辣,一槍比一槍的威力強,陳江微微蹙眉,這樣下去自己敗北是遲早的事,他認真的分析著無情的槍法。
兀的,他靈光一現,在無情的一槍未果後,他看到了無情的手法,那種借打力,用後坐力將槍勁增加的詭異的槍法實在可怖,不過陳江已經尋找到破解之法,只見他高舉泰阿,泰阿頓時分為九柄,九數為極,九柄泰阿從四面八方刺向無情,雖然無情已經在奮力的抵擋,可惜還是無濟於事,泰阿就像是有意識一般,根本不用陳江控制,它自行攻擊,無情的槍法被泰阿的騷擾打斷,強大的後坐力把他憋的屬實難受。
“噗~”
一口鮮血噴出,無情停了下來,這槍法是雙刃劍,雖然將力量疊加起來是極為恐怖的,但若是被人打斷,那龐大的後坐力便會反噬舞槍者。
“痛快,陳江,沒想到你現在都強到這種地步了。”
無情擦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他拄著寒槍虛弱的站了起來,本以為可以用這一招來虐一下陳江,沒想到結果是自己被慘虐,無情看著眼前這個皇氣加身的年輕人,心裡深知:怕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追趕上他的腳步了。
陳江對無情搖了搖頭:“大隊長的槍法詭異,貧道也是取巧才能險勝。”
聽到陳江的話,無情搖頭一笑,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那麼簡單,一杯酒,一根菸,甚至一場架,都會結交,兩個人自從上次交手後就已經關係匪淺,現在更是感情更近一步,二人對了一下拳頭,無情示意隊員們繼續巡邏。
“小江,你是來找天子的吧。”
無情和陳江唏噓過後,直接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