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帶著眼鏡,一臉儒雅的中年人,很文靜的開口,陳江都有些懷疑,他要是聲音再小一點,誰能聽見他說話。
“還真的有人喪心病狂,為了財產不顧迫害親人性命。”
還沒等傅西風開口,陳江便從傅西風身旁緩緩的說出了聲,語氣之堅定,就好像是已經查出誰是兇手一般。
“哦?這位朋友,不知你是?”
傅西風的二伯,一個長得很和藹的中年人,但不知為什麼,陳江總感覺這貨城府很深,甚至比那個看起來就很有心機的傅友城府還要深,怪不得傅西風一口咬定這傅德就是主謀,陳江看了看坐在傅德身旁的慧能和慧園兩位禪師,他現在甚至連這兩個和尚都不相信了,畢竟誰知道這兩個和尚被沒被傅德收買。
“在下是傅西風的朋友,來自茅山,是一名道士。”
陳江打了一句道號,一副神棍的樣子,像模像樣的把在場的人都鎮住了,經商的一般都信牛鬼蛇神,而經大商的,更是沒有一個不信的,這也是古語說的,站的越高,看的越遠。經歷的多了,一些普通人見不到的事情,都可以見到。
傅德一聽陳江是茅山下來的道士,瞬間眼前一亮,緊忙叫人給陳江和李連結看座,陳江和李連結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就做了上去。
“哼,天知道是不是騙子,二哥,不是做弟妹的說你,你看看,前兩天剛弄來四個和尚,而且那個年輕的和尚居然還喝酒吃肉,現在又弄來兩個道士,唉,這年頭,江湖術士可就指望著您吃飯咯。”
又是傅西風的四嬸,只看見她撅著那滿是白芬的大臉盤,陰陽怪氣的衝著傅德笑道,隨後嘲諷之意進現於臉上。
傅西風不好意思的衝陳江搖了搖頭,滿臉的愁容,若是這會場再任由這個潑婦攪和,根本沒法進行。
“你說我是江湖術士?”
陳江緩緩的站起來,看著坐在最後面的傅友的老婆,冷冷的開口道。
“就是說你,看我們傅家家大業大,也想來撈點錢?死騙子,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傅友的老婆是遠近聞名的一個潑婦,這傢伙要是開始絮叨起來,足足的能墨跡個三天三夜,這不,一言不合,指著陳江的鼻尖就開始一頓亂說。
陳江沒有理會,只是用眾人都可以聽見的一個聲音,喝到:“給我滾出去。”
嘎~
鴉雀無聲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剛剛還站在傅友身旁的傅西風四嬸,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躺到了地上,緊接著,混雜著一陣哭聲和謾罵聲,傅西風四嬸那略顯臃腫的身軀突然間滾動了起來,就像是一個球一樣,不一會滾出來門衛,慧能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他早就看不上這個老孃們了,如今陳江代替他懲罰了這個潑婦,他自然高興。
見此狀況,李連結也忍不住的一陣偷笑,隨後暗暗的看了陳江一眼,陰,真的陰。
“好了,這下可以肅靜講正事了,西風,你繼續。”
陳江冷漠的一笑,隨後翹起二郎腿,坐到了椅子上,氣場十足。
傅西風給陳江投過去一個感激的微笑,同時,陳江的表現也帶給了他一陣陣勇氣,他開始講述之前陳江和慧園禪師總結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