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剛想點頭，姜挽的下一句話就傳進了識海，“你腦子是進水了嗎？”
系統懵逼，姜挽開始輸出，“怎麼說你也是八千歲的統了，怎麼可能還會有這麼天真單純的想法？
一個男的面帶微笑朝你走過來說讓你送他回家，你竟然會覺得他喜歡你，你是瘋了嗎，那分明就是圖謀不軌！”
微微回過神來的系統試圖反駁，“容晏是渡劫中期，他想圖謀不軌，還用兜圈子？”
姜挽一副果然你還是太年輕的神情開口道，“世界上變態那麼多，萬一就有好扮豬吃虎誘拐小綿羊的呢！”
系統竟然隱隱覺得姜挽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還是倔強出聲，“可他是你師兄。”
姜挽回答的滴水不漏，“他正常的時候才是我師兄。”
系統卒。
沒再這件事上繼續糾結，姜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問系統，“系統，你聽說過‘先神界’沒？”
系統突然清醒，“什麼先神界？”
姜挽把今天又進了那方空間的事情和系統完完整整敘述了一遍，系統這才反應過來姜挽的火靈根純度也已經達到圓滿了。
不過先神界，系統倒還真的沒聽說過。
姜挽說出自己的猜測，“‘先’這個字有好幾重含義，但是我更傾向於先後和已故這兩個。如果是第一個的話，有先神就應該還有後神……”
姜挽看向虛空，不過很遺憾，‘後神’這個詞彙系統也沒聽說過。
姜挽繼續說，“如果是第二個的話，也就是說那方空間裡埋葬的是已經隕落的神明，可至強者都能輪迴轉世，那作為更高一級的神是不是就更能了？什麼情況下會讓強大如神明都要徹底隕落呢？你說會不會和你之前說過的十萬年前那場大戰有關係？”
姜挽致命三連問，系統徹底懵逼中。
姜挽那邊還在堆砌疑惑點，“最重要的是，我，或者倏月和神界又有什麼牽連呢？
按照目前的已知訊息來看，倏月的背後，應該也還是有人的，並且很有可能是和焚蓮燼一個派系的。”
倏月和焚蓮燼雖然不在一條主線上，但是她們卻有一個關鍵的共同點——等待姜挽。
系統覺得自己的腦子又要宕機了。
這麼複雜的嗎？
明明一開始組織給它的任務只是幫助一個絕世菜雞修煉啊！
為什麼它要被無端捲入這麼一樁樁一件件麻煩裡，先是倏月後是焚蓮燼，如今又來了個先神界！
系統內心瘋狂咆哮：怎麼可以這樣！系統的命也是命啊！！！
因為系統也不知道什麼有用的資訊，加之神界許多事情還在系統不可言說的範圍，所以此事暫且擱置。
不過姜挽有預感，待土靈根的純度也達到100的時候，謎底將會被揭曉一大部分，那個時候，她極有可能會再次見到倏月。
姜挽看了一下丹田中圍成一圈的眾靈根，除了土靈根和雷靈根外，剩下的都已經達到了圓滿，盈盈散發著各色光芒。
土靈根的純度只有80，距離圓滿還有一大截距離。
所以在煉丹之前，姜挽先把荒淵大陸地圖拿出來仔細鑽研了許久，待確定好下一個閉關地點之後，姜挽才將地圖收起，然後開始對照姜道珩給的那本丹書練習煉製九品丹藥。
……
翌日清早，姜挽照舊下樓出去吃了頓離火城的特色早餐後，便回來繼續煉丹了，直到中午的時候，才再次下了樓。
大廳裡已經熱鬧了起來，因為有修煉的底子在，所以哪怕醉的再厲害中午的時候也該醒酒了。
姜挽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裡剝蒜的容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