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說的都對。
姜挽從流光空間中召喚出瀾水劍，然後挑下女子臉上的面紗。
碰是不可能碰的，畢竟御屍門的手段姜挽還是有些慫的。
面紗掉落，女子眸中浮現出濃濃的驚恐，意圖想要捂住自己的臉，卻是動彈不得。
姜挽也算是一語成讖，女子的右臉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筋絡，看起來恐怖又噁心。
姜挽卻是看向女子另一邊完好的臉，面板白皙細膩，之前應該也算是個美人吧。
俯下身去，目光不時在女子兩邊臉頰上游移，“御屍門的？”
三卷一道玄力打在女子的咽喉上，女子臉上頓時浮現出痛苦的神情，不過卻是已經可以開口說話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滅了這些屍傀！”
女子的眼底盡是狠厲，顯然對於這些屍傀很是看重。
姜挽手腕微動，瀾水劍拍了拍女子完好的那邊臉頰，“是我先問的，你得先回答我才算禮貌。”
黑紗女子：有病吧？我管你禮貌不禮貌！
女子閉口不言，顯然不想配合，姜挽輕嗤一聲，抬手直接在她的臉上劃了一道口子。
雖然不知道女子是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的，但是姜挽卻是能夠看得出女子還是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臉頰上蟄痛傳來，女子眼中有驚慌一閃而過。
“聽話一點，因為你根本沒有和我談判的籌碼。”
姜挽似笑非笑開口，黑紗女子倏然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寒意襲向全身。
明明只是一個看著約莫二八年華的小姑娘，怎麼會有這麼駭人的氣勢，她到底是誰？
女子臉上閃過一絲頹敗，顯然不得不接受任人宰割的事實。
“我再問一遍，御屍門的？”
女子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這屍傀巢穴你搞出來的？”
姜挽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狼藉。
女子眼底閃過一抹恨意，還是點了點頭。
這些，都是她的心血，可如今，卻被姜挽毀了個徹底。
“你上頭是誰？”
提起這個，黑紗女子顯然又開始不配合了，半響都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姜挽嘴角凝起一絲笑意，瀾水劍卻是劃在了女子醜陋的那一面臉頰上。
面板破裂，泛著惡臭的膿水噴湧而出，瞬間糊了女子半張臉。
膿水滴落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伴隨著有黑色煙塵冒出。
有毒。
女子面容扭曲，彷彿承受著極大的痛楚。
姜挽抬手釋放出一道木系玄氣，女子頓感臉上的痛意緩解了大半。
“我說！”
姜挽將瀾水劍放在一旁，笑的溫柔又隨和，“早這樣不就好了，行了，說吧。”
女子眼裡閃過幾分懼意，而後認命似的開口，“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每次和我見面的時候，他都用黑紗蒙著面。”
系統開始思索：看來幕後之人藏得很深啊
“不對，你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