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什麼呢？
“宿主，你怎麼了？”
見姜挽又陷入了沉思狀態，系統有些擔憂的開了口。
不怪它擔心，今天的姜挽屬實不太對勁啊。
以往她比試結束之後，回來都是不是鑽研陣法，就是預習符咒，可今天她已經發呆了整整十分鐘了。
“系統，人的意識會進入特殊空間嗎？”
姜挽話音一落，系統懵了一下，不過還是為姜挽解答，“機率不大，但還是會的，不過那些人一般前世都是些超凡入塵的至強者，因為心頭的執念不散，所以才會在一些特殊情況下進入特定的空間。
宿主，你剛剛，是進入了什麼空間嗎？”
“嗯”，姜挽應了一聲，將剛才的情況和系統敘述了一遍。
系統微微思索，喃喃自語，“不應該啊，你才金丹圓滿，就算是“她”有執念也得等你到合體期吧？”
姜挽卻是從中聽出了重要資訊，“她”？“她”是誰？
“系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姜挽的聲音驟然響起，正在凝神思考的系統嚇了一跳。
沒有時間思考姜挽的話，系統下意識直接否定，“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姜挽：“.”
你能不能否定的有點技術含量？
見系統拒絕，姜挽又追問了一句，“不能說嗎？”
系統這才回過神來，反應過來姜挽剛才問了什麼。
系統又沉思了一下，“能說，但不能說太多。”
怕姜挽誤會自己有什麼壞心思，系統還解釋了一下，“知道了太多前世因果，會影響你的道心，“她”想讓你知道的，你日後都會一一探索出來的。”
姜挽身子向後靠了靠，一副準備坐好長談的模樣，“那嘮嘮？”
系統清了一聲嗓子，然後開口，“荒淵大陸的修者都以為先天靈根是天生的，其實不然。”
系統上來的第一句，就是一個驚天機密。
姜挽眸子微凝，靜等系統下文。
“修者有識海，有丹田。識海為靈識之所，丹田為靈根之穴。靈識乃魂靈所聚，故為修者之根本。待化凡為仙時，亦可稱之為神識。靈根為修煉之基，依靈識而衍。”
系統微微停頓了下，姜挽有些疑惑的開了口，“系統，你是照著書唸的嗎？”
熟悉系統的姜挽覺得，這語調這詞藻不太像系統能說出來的。
正在對著迷你小平板逐字逐句照搬的系統：“.”
她是在識海里裝了監控嗎？！！
將迷你小平板扔到一旁，系統恢復了自己的正常語氣，“其實吧，換而言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你的先天靈根不是天生的，而是由你的靈識決定的。當然，很多平常人就是透過輪迴不斷轉世，所以說是天生的倒也不算錯。
但既然有平常人，那就還有不平常的，就像我剛才提到的那些已經超凡入塵的至強者，他們已經突破渡劫境界修成仙身，那時候他們的靈識就不再叫做靈識，而是神識。不過，演化出神識還只是最基礎的仙身，只有那些達到帝級的強者，才會被稱為至強者。
而至強者的神識，是無比強大的，所以他們隕落之後很大程度上並不會真正消亡，而是會踏入輪迴重新轉世，從而達到一種意義上的永生。
所以說，從那種意義上講，你是姜挽，但也不是。”
姜挽有些明白了，她的前世應該就是系統口中那種超凡入塵的至強者，而她，便是“她”神識的延續。
也由此，姜挽才會在水靈根純度達到圓滿的時候看到“她”的那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