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趕緊上前拉住他:“別鬧了。”
否則溫兆祥又要怪她沒管好溫恆,被罵的還是她。
賀家也是霖城數一數二的豪門,與霖城豪門之首傅家又是姻親,得罪了他們,自己更沒好日子過。
她雖恨賀庭軒,但畢竟過了兩年,恨意淡了不少,理智也還在,知道不能大庭廣眾之下中傷賀庭軒。
想起以前每回都是自己作死,溫黎受罰,溫恆趕緊住了手。
看著溫黎,一臉歉意:“對不起,姐,是我衝動了。”
溫黎看了眼不遠處的賀庭軒,以只有溫恆能聽清的聲音說道:“私下弄他。”
溫恆趕緊點頭。
一旁的賀行舟冷笑出聲,接過下屬遞來的紙巾,一邊擦著身上的奶茶漬,一邊冷聲說道。
“溫小姐對前男友可真好,被背叛了還這麼心疼他。”
語氣裡滿是嘲諷,臉色也冷到了極點。
溫黎一愣。
他估計以為自己是在維護賀庭軒。
她想解釋,想到兩人現在的關係,又覺得沒必要。
賀行舟剛幫了自己,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走人也不好,她只得上前,輕聲問道。
“你還好吧?”
賀庭軒聲音冷淡:“不好。”
溫黎當沒聽見:“剛剛謝謝你幫忙。”
她轉頭看溫恆:“事是你搞出來的,你來解決。”
溫恆趕緊從大衣口袋裡掏出錢包。
賀行舟冷著臉,將剛擦過奶茶漬的紙巾扔到溫黎身上,轉身就走。
溫恆從錢包裡抽出一疊錢,抬頭卻只看到賀行舟的背影,大聲叫道。
“大哥,別走啊,我賠你大衣錢。”
回應他的,是更加冷漠疏離的背影。
溫黎嘆了口氣,拉拉溫恆的袖子:“算了,走吧。”
姐弟倆很快出了機場。
正準備上車,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快步跑了上來。
是剛跟在賀行舟身邊的人。
他停在車前,氣喘吁吁地說道。
“溫小姐,賀總說不用賠他大衣,只用你幫他把大衣洗了就行。”
他頓了頓:“要手洗。”
說完,雙手一伸,遞上了賀行舟剛穿的黑色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