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郎君的目光如鷹隼一般,盯著花逢春,“小子,咱們又見面了。”
倪老子現在受了傷,形勢對花逢春他們很不利,但是,花逢春決不能慫。
花逢春跟著天機子也學到了不少東西,起碼,在演技這一塊是受益匪淺。
寧肯裝逼被打死,也不能窩窩囊囊被嚇死。
花逢春把氣質這塊拿捏得死死的,看著白麵郎君,哈哈大笑,笑得扁桃體都露出來了。
白麵郎君莫名其妙,沉聲問道:“小子,你笑什麼?!”
花逢春說道:“我笑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敢出來討打。”
白麵郎君神色一凜,瞪著花逢春,從牙縫裡迸出三個字——“你找死!”
天機子站到花逢春的身後,指著白麵郎君,“你個小白臉,還挺囂張,上次捱了我徒弟的打,還沒挨夠是吧?徒弟,今天就滿足他,把他打成渣!”
小魔王拍了拍花逢春,加油助威,“對,把他打成渣!”
花逢春牛氣哄哄,看著白麵郎君,“聽到沒有,我師父和師弟都叫我打死你,你是生是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額,怎麼評價春哥呢,只能說,這個逼裝的,滿分。
白麵郎君說道:“小子,既然你那麼厲害,那就不要廢話了,出招吧。”
“哎呀,你以為我和你開玩笑呢?你以為你長了一張小白臉,我就捨不得打你?”
花逢春確實打不過白麵郎君,所以,現在只能用嘴炮發起攻擊,拖住一會兒是一會兒。
白麵郎君看穿了花逢春的心思,“小子,你上次不知用了什麼旁門左道,傷了我。這次,你那旁門左道不好使了,就想用嘴炮嚇住我,你以為我就那麼傻嗎?”
“哼,他以為我在嚇唬他,”花逢春一臉輕蔑,看了看天機子、小魔王。
天機子、小魔王發出了嘲笑,“老鼠敢拽貓鬍子,活膩歪了。”
“你們這三個小丑,殺你們簡直是髒了我的手,”白麵郎君看了一眼身邊的虎大將,“過去殺了他們。”
“是!”
有白麵郎君在這撐腰,虎大將底氣十足,手持兩把大砍刀,怒視花逢春他們。
“虎爺爺這就把你們剁成肉餡兒,一會兒包人肉簡直吃!”
天機子反唇相譏:“天爺爺這就割了你的小JJ,一會兒泡酒喝。”
“去死吧!”
虎大將舉起兩把大砍刀,捲起一股疾風,猛地向天機子衝了過去。
天機子媽呀叫了一聲,帶著小魔王撒腿就跑。
戰鬥已經來到了第二階段,嘴炮打完,開始動真格的。
天機子打打嘴炮還可以,動真格的,那就得把舞臺讓給花逢春了。
天機子拉著小魔王,一口氣跑出了二三十米,停住腳步,轉身一看,花逢春和虎大將已經打起來了。
虎大將揮舞兩把大砍刀,寒光閃耀,攻勢凌厲,一刀接著一刀,全是奔著花逢春的要害而去。
花逢春不急不躁,穩紮穩打,利用手中一把桃木劍,把虎大將的攻勢一一化解。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虎大將的銳氣被花逢春消磨得差不多了,彎著腰,在那直喘粗氣,一條大舌頭都耷拉出來了。
花逢春提起桃木劍,老貓戲鼠似的,看著虎大將。
“傻貓,看我這一劍刺穿你的胸口。”
“吹牛!”
虎大將話說得很硬氣,其實心裡是慌得一批。
“看劍!”
花逢春卯足了力氣,要一劍刺向虎大將的胸口。
虎大將繃緊了神經,盯住了花逢春的桃木劍,把防禦重點放在了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