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網 . 初更的鐘鼓聲剛落,車馬便緩緩地駛入景陽宮。去看網 .。
景陽宮在皇室婚配嫁娶的流程中佔據著極為重要的位置,這裡將是我和志澤婚禮的第一站。
“困了就先睡會兒。”看我哈欠連天的樣子,志澤溫柔體貼地擁我入懷。
我倒是想睡,只不過現在這個姿勢實在令人難受。我無奈地指了指頭頂上的那頂沉重的冠冕。叮叮噹噹地掛滿了這麼多金銀器物,讓我的脖子痠痛不已。
“這...”志澤手足無措地看著我,抱歉地笑笑:“這可就沒有辦法了,瀟瀟,你先忍一忍吧,捱過這一天去就好了。測試文字水印6。”
這玩意兒我要戴一天?聽了忽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殿外不時傳來鞭炮炸響的轟鳴聲,藉著天空中綻放的煙火帶來的光亮,凝視著眼前的志澤,一身喜慶的紅衣讓人產生眩暈之感,恍如畫中人物一般朦朧。
“志澤,我是不是在做夢?”感受著身後懷抱的溫暖,一股幸福的感覺油然而生。測試文字水印9。
志澤緊握著我的雙手,眺望著遠處斑斕的星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神色:“瀟瀟,這不是夢,這就是我們的生活,這就是我們的人生!”
“新郎新娘,喝御酒嘍——”門輕輕地被推開,兩隊喜慶的宮女湧了進來,領頭的兩個手中各捧著一隻玲瓏的玉匣,來到我們面前。
“王爺王妃,這是當今聖上和皇后娘娘特賜的預酒,願新人飲下此杯酒,永結同好,多子多福!”兩位宮女笑盈盈的說完後,將玉匣的蓋子輕輕掀開,兩隻倒滿瓊漿的酒杯出現在面前。測試文字水印7。
這幾個宮女果然伶俐的很,一番話說出口,我和志澤略微羞澀地相視一笑。
這就是皇帝賜的御酒啊,我仔細地觀摩了一番,我面前的是皇帝賜的,因此杯身乃是金黃色,志澤的那杯則是由皇后娘娘所賜,杯身銀白。測試文字水印9。
喝吧,喝下這一杯,我便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娘娘了!
“錯了錯了!”正當我們正要伸手接過酒杯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兩名宮女反應迅速,將前伸的手臂重新收了回去,讓我們倆撲了個空。我和志澤對視一眼,顯然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此時,一名年長的宮女突然出現在店門外,神色慌張地說道:“錯了,兩家的匣子送錯了,這酒乃是成都王殿下。測試文字水印1。”由於同日成親,我們在景陽宮的東殿,志瀞和婉雲則居於西殿。
說著,那宮女上前欠身對志澤施禮道:“王爺您稍後片刻,奴婢們這就把酒調換過來。”
“不妨事!”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後,志澤笑著搖了搖頭:“沒事,這御酒沒有什麼區別,再說三弟也不是別人。”說著便要起身拿酒杯。
“哎,王爺此言差矣。”志澤眼前的宮女眼疾手快,猛然側身將玉匣護在身後,一臉堆笑著說:“王爺有所不知,這御酒可不能隨便亂來,皇上賜給成都王的御酒不過是盼望成都王能做個好藩王,可是賜給殿下的酒可就不同了。測試文字水印1。”說罷,一雙流光的美目笑望志澤,眼神中若有所指。
皇帝對各個皇子的期望自然會不同,但至於有什麼不同,就無需點明瞭。志澤愣了一下,還是遲疑地把手收了回來。
就在這說話的工夫,眾宮女已經將酒調換了過來。測試文字水印8。端著新送進來的御酒,兩名宮女重新走到我們的面前。
“正所謂好事多磨,王爺王妃娘娘日後定能白頭偕老,洪福齊天,請二位新人滿飲此杯。”
“你們孝明宮的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能說會道啊?”志澤偏著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這個捧著玉匣的宮女,似乎依然對她剛才的阻攔耿耿於懷。
驚詫的表情轉眼便從她的臉上消失地無影無蹤,笑道:“王爺說笑了,奴婢乃是個侍奉各位主子的下人,哪裡敢在殿下和娘娘面前饒舌。測試文字水印5。”
聽了她的話,志澤沒有說話,只是站起身來,來到跪在我面前的宮女面前,對著那名宮女挑釁地說道:“方才你不讓我喝那杯酒,現在本王想喝這一杯,如何?”說著,伸手要端我面前的那杯酒。
“使不得!”志澤的衣袖上突然多了一隻手,抬眼看時,卻發現是剛才進門的那個老婦人阻攔了志澤,看她一臉惶恐的神情著實令人生疑,不過是個玩笑嘛,犯得著這麼認真嗎?
那老婦人看到志澤怒氣衝衝地盯著自己,隨即跪倒在地,但那隻手依然沒有從志澤的袖口拿開:“王爺,請恕老奴直言,此時並非嬉鬧之時,還請王爺與娘娘早點飲下御酒,莫要誤了吉時。測試文字水印3。”
“好了,志澤你就別鬧了,我們快點喝了吧。”見氣氛有些緊張,我急忙起身打圓場,寬慰了幾句,志澤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按照禮儀和我一起喝下了眼前的御酒。測試文字水印7。
放下手中的酒杯,一名宮女隨即捧著一塊紅色的綢緞來到我面前。那老婦人笑吟吟地說:“娘娘,您得披蓋頭了,從現在一直戴到晚上,您千萬不要自行揭開,免得把福氣丟了。”
“志澤,你在哪兒?”從蓋頭裡面向外望,只能朦朧看到燭臺上搖曳的燭火,其他的情形一概不知。
“我在這兒呢。”忽然感覺在空中茫然地摸來摸去的手被另一隻手緊緊握住,方才有些慌亂的心這才漸漸平靜了下來。
“她們都下去了嗎,怎麼這麼安靜?”用耳朵仔細傾聽,好像所有喧鬧的聲音都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一樣。
“嗯,她們都已經下去了。”志澤語氣微微一沉,似乎不太高興。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今天是個好日子,開心點。”我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
“我只不過是想開個玩笑,大家一起熱鬧熱鬧,你看她們...”說著說著,志澤好像又來了氣。
“好了,”我搖晃著他的胳膊,堵住了他的抱怨:“我知道你只是想開個玩笑,可能是你平時太嚴肅了,偶爾開個玩笑她們都以為你當真了呢。”
“可能是吧。”志澤笑著說,似乎已經釋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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