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嗎?我跟廚師長說了不少菜餚,晚上想吃什麼?”南挽把咖啡放在傅謹修手邊,便繞到男人背後,兩手輕揉他的肩頭,替他緩解疲憊。
嬌憨口吻與眷戀神態一絲不差地落入傅謹修眼中,令他生出一個莫名自信。
興許她白天所言皆是真的,往後,她只愛他一人。
“晚上還有事,不在家吃飯。”傅謹修隨手拿起桌面一份檔案,取下衣架上的外套,淨值往外走。
南挽追上,送他到門口,依依不捨問,“那你今晚幾點回?我想等你再睡。”
“不清楚,可能會很晚,你不用等我。”傅謹修躊躇,但為了印證某些事,他狠心拒絕,決定壓上所有來賭一次。
南挽理解傅謹修工作。
關上門,南挽看到空無一人的宅子,剛才琢磨的事情冒出腦海。
既然傅謹修不在家,她一人無聊,那還不如去見一見傅言,看看他究竟要說什麼。
只是,南挽直覺傅謹修臨時有應酬一事過於巧合。
南挽回房換身低調衣服,便驅車出門。
跑車拐彎開出大門,離門口不遠處停放著一輛瑪莎拉蒂,車隱沒在一片黑暗中,難以察覺。
傅謹修望著漸行漸遠的跑車,內心充滿失落。
對她,他果然不能賭,因為逢賭必輸。
即便如此,傅謹修仍放不下南挽,靜悄悄在後面跟著南挽到夜宮。
夜宮貴賓包廂,有一個是傅言專屬,但購買這個包廂的費用一直是南挽提供。
南挽嫻熟進入頂樓包廂,傅言與蘇染塵頃刻分開。
蘇染塵主動把傅言身邊座位讓給南挽,自己則坐在傅言對面沙發。
“姐姐,你用什麼藉口博取傅謹修信任,讓他願意放你出來呀?”蘇染塵自始至終擔任傅言與南挽感情中的司儀,挑起一個她感興趣話題。
“他今晚有事外出,趁這個空隙,我就來赴約。”南挽懶懶回應,實話實說。
鏤空酒桌下,蘇染塵秀足脫下高跟,徑直蹭向傅言腿根。傅言渾身觸電繃緊,握住酒杯的手不著痕跡往桌子下探,捏住作惡的小腳,卻不捨得鬆開,憐惜把玩。
南挽冷眼瞄見兩人的小動作,視而不見。
傅言像憋了許久,伸臂想要摟住南挽,“挽挽,我好想你。”
南挽佯裝拿冰水,自然避開他的觸碰,接著走到蘇染塵身邊坐下,“染塵,咱們今天說的那件事,還沒說完,我是想這樣……”
如此濫情的謊言,她以前是當成傅言大膽示愛。
傅言察覺南挽對自己愈發冷淡,心裡打起鼓,總覺得現在的南挽難以把控。
他拍掉蘇染塵的腳,眼神示意對方安分。
蘇染塵不悅縮回腳。
傅言主動跟到南挽身邊,熱情張開懷抱,另一隻手去撈南挽的腦袋,想把她摁入自己懷裡。他記得南挽以前最愛這種突擊,意外驚喜。
南挽忍住嘔吐感,驀然起身,卻疾速伸腿踹到旁邊的蘇染塵。
“啊——”蘇染塵四平八仰嵌在沙發與酒桌之間,腦袋撞在堅硬大理石桌邊緣,當即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