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震驚,心中更是慌了一批。
因為南挽是他的搖錢樹,而且現在煤礦老闆看中南挽,更是讓他看到南挽除去控制傅謹修外的用處。
倘若南挽就此跑到國外,三年五載,他極有可能錯失無數個掙錢和穩住地位的機會。
想到此處,傅言暗罵那位腦殘網紅。
沒有金剛鑽,還敢攬瓷器活,純屬蹭熱點上頭了!
“挽挽,那我怎樣辦?你清楚我一時半會無法出國,那你是計劃甩下我,直接遠走嗎?”傅言悶悶不樂,甕聲甕氣問。
一無所長,帶出去嫌麻煩,更怕丟人現臉。
自身嗜好沾花惹草,暖床都嫌骯髒。
相貌平平,她平日賞花賞月賞傅謹修,心情且能高興,對著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油膩男,她連笑容都無法擠出。
南挽沉默,靈動美眸無聲吐槽傅言,而她差點要直接說出心裡話。
時間分秒流逝,傅言被南挽的緘默嚇到,以為她在預設,眼底飛快閃過一抹驚惶,“挽挽,你變心了?”
聽到這飽含譴責的質問,南挽腦海不受控制回憶前一世的種種虛偽甜蜜,和最後葬身的那場大火。
火星彈射在肌膚的灼熱與痛感,比徒手撕裂面板的痛楚更令人深刻。
南挽強力壓下內心滔天恨意,暗暗發誓這輩子必定要讓蘇染塵與傅言嘗試到徹骨痛意。
美眸倏地閉上,她怕自己洩露真實情緒,抬手捂住半張臉,故作憂傷。
“那個人不管是嫉妒我才華,還是我剛巧湊到她槍口上,她要拿我開刀洩憤,反正依照目前情形,我已經成為被人追討的壞蛋。傅言,我名聲已敗壞,讓身邊人被迫牽連,我不想連累你。”
聞言,傅言高提的心瞬間安穩落回原處。
原來是擔憂,而不是性情大變。
他就知道,像她這種不諳世事的千金小姐,心思極其單純,還有一個經典容易掌控的戀愛腦。
“不,所有錯都是因為小叔。如果不是他強取豪奪,你現在或許已懷上我的孩子,我們一家三口溫馨過著幸福生活。興許,那人根本不是針對你,她極有可能是傅謹修對手派來的。”
傅言說出自己的猜測,腦中不斷翻找出正當的理由。
至於事實如何,他則認為沒有必要查證,反正此事能導致南挽痛恨傅謹修就夠了。
“這樣嗎?”南挽震驚傅言的可恥無下限,佯裝一臉驚愕,吶吶張嘴。
傅言篤定點頭,頭頭是道分析。
“你細想自己往日待人親和,又是伊娜的弟子,驚才絕豔,肯定是討人喜愛和追捧。況且你小有名氣出圈不是第一回,為什麼網紅這次會惡意找茬?挽挽,她後面有推手啊。”
對傅言最後推論,南挽同意,至於其他奇怪言論,皆是狗屁。
當下,南挽無聊到極點,沒耐心再與傅言浪費時間。
湊巧,管家站在客廳外,小聲彙報,“太太,南總攜其一家來探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