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塵次次空秋,沒開場多久就被葉宛塞了球套,讓她充當球童。
南挽與葉宛展開激烈比賽,傅謹修洽談完合作,找遍全場都不見南挽人影,焦灼詢問現場工作人員,得知南挽被葉宛拉去比賽,眉頭狠皺。
他疾速感到球場,黑眸瞬間找到球場中最靚麗筆挺的身影,長腿飛快大步走過去。
經過積分板,他發現南挽與葉宛不分伯仲,才按捺住情緒在車上等候。
一場比賽結束,南挽與葉宛當成平手。
葉宛惱火,站在南挽身後的她毫不猶豫揮動球杆,朝南挽後腦勺拍去。
傅謹修神色頓變,抽出筒子裡的重力球杆,用力砸向葉宛手腕。後者吃痛,球杆落地。
南挽察覺背後冷風颳過,下意識回頭一刻,被傅謹修霸道擁入懷中。
“用陰損手段蓄意傷害他人,葉家真是好家風。”傅謹修周身泛著寒氣,黑眸蘊藏暴風雪般沉靜看向葉宛。
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謹修,我是手癢抬起球杆,一時沒控制好力度,你看錯了。”葉宛如同老鼠見到貓,激動心情被傅謹修冷寒目光虐殺到丁點不剩,乾巴巴解釋。
“多年前,我就警告你,離我遠點。現在,你竟敢傷害我的妻子,你認為你的家族能事事保護你這個蠢貨?”傅謹修不屑聽,沉聲嘲諷。
同一個形容詞,從傅謹修嘴裡說出,帶著萬點打擊。
看到傅謹修保護她,一邊不留情面謾罵情敵,南挽莫名感到爽快。
“傅謹修,我們兩家集團還有合作,你難道為了一個女人,不顧大局嗎?”葉宛臉色青紅交加,難以忍受,憤怒低吼。
“你有什麼資格代表整個集團?你的族人長輩允許嗎?你未來夫婿認可嗎?”傅謹修一連多問,將葉宛逼至最尷尬。
旁側, 蘇染塵垂頭,降低自己存在感,以免被傅謹修怒火誤燒在自己身上。
葉宛啞口無言。
傅謹修面露狠戾,沉聲道,“別讓我再看到你膽敢對我妻子大聲說話,否則我不介意逼迫整個葉氏放棄你這顆老鼠屎。”
“傅謹修,你……你……”葉宛神色難看至極,氣到一句話都難以說出。
見狀,南挽暗歎傅謹修功力深厚,與她完全不在同一段位。
傅謹修無視周圍人投來的目光,母雞護崽般摟住南挽上車,徑直丟下葉宛與蘇染塵,重新回到商會宴會廳。
等車走後,葉宛氣憤在原地跺腳,幼稚地拿起球杆砸草坪,嘶聲力竭朝天大喊
“傅謹修,你這般對我,你終有一天會後悔的!”
蘇染塵抱緊球杆袋,忽而一計油然浮上心頭。
葉宛,興許能為她所用,成為她折磨南挽的新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