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傅言出師不利,在第一位女士認出他後,後面所有女士都陸續拒絕他。但看在他是傅家人份上,方式較為委婉,給他留了顏面。
“傅言,宴會上撇下自己女伴,去邀請他人又招拒絕,你還不死心嗎?”見狀,蘇染塵上前,默默走到傅言面前,面目猙獰低語。
“我們捆綁在一起,只會讓他們更加懷疑我們的關係。往後,我們不要再一起出席任何公眾場合,免得忍到一身腥臊,洗都洗不乾淨!晦氣!”
傅言不得意,沉臉拒絕後,獨自走到自助餐區域取食。
他環顧現場,發現人群都集中在一個區域。
踮腳望去,傅言看到傅謹修與南挽被上流人士擁簇在中心區,心中羨慕不已。
同時,他明白今天是沒有刷存在感的機會了。
凡事都有先來後到,他想認識南挽,先讓南挽愛上自己,為什麼只是一場被迫的婚禮,南挽就成了他人妻?
憑什麼當初本可以公平競爭的傅氏總裁之位,長輩一句話就直接讓空降兵傅謹修繼承?
世道對他太不公平了!
傅言越想越惱火,他掃過侍應手中的香檳,眼中閃過一抹狡詐。
他取過一杯酒,將酒杯香檳倒入垃圾桶,故意換成高純度烈酒。
接著,他夾著酒杯,神色自如走到傅謹修面前,“小叔,我年紀小,思慮不周給你添麻煩,這一杯由我來敬你,希望你不計前嫌,繼續教導我。”
傅言特意選在人多現場,讓傅謹修不得不接受他的假意投誠。
嗅到濃郁酒香,傅謹修黑眸寒芒迸射,銳利望向傅言。
傅言清楚以傅謹修老道不可能猜不出濃度,但他非要對方喝下,諒傅謹修也沒轍。
南挽正與旁邊貴婦交談,敏銳發覺傅謹修周身氣息泛冷,扭頭便看到傅言那一張欠揍的臉。
視線往下挪到傅言遞在半空的酒,南挽美眸冷冽。
她一眼看穿,傅言是故意用烈酒引發傅謹修胃病,讓傅謹修當場面露病態,以此讓他藉機造謠。
毫不猶豫伸手接過,南挽皮笑肉不笑,“謹修最近身體欠佳,還在吃藥療養,不宜喝烈酒。但侄兒這般誠意,我代你小叔領了這番心意,以表長輩對小輩的厚愛。”
小手托住酒杯,南挽豪氣仰頭,當即要乾盡一杯。
傅言震驚。
傅謹修面色微頓,在酒杯觸碰到南挽唇瓣一刻,他飛快奪下酒杯,隨手放在一邊長桌上。
“幹公司要的實事求是,不是一兩杯酒能解決所有問題。酒桌文化是傳統,但不是解決問題的手段。傅言,你若真心實意道歉,那就老老實實做好本分工作,不要給我和家族帶來麻煩。”
聽似心平氣和的教誨,實則充滿暗示傅言是一個沒有實力的花花公子。
“小叔的話,我謹記在心,一定多為公司做好事。”自己開的頭,傅言不能反口,唯有忍氣吞聲順著傅謹修的話柄。
傅謹修冷哼,大手微動,與南挽十指相握,“對女士敬烈酒,有辱紳士之分,抹黑家族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