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黏糊糊,油膩噁心,南挽心生厭惡。
但前世,她陪傅言出席宴會時,不是沒有接觸過這類人。只是傅言每次像一把助力刀,反倒把她推到那些財狼身邊,還鼓勵她勇敢周旋,為他創造價值。
而她費盡心思才保護自己不受侵犯,在傅言最後獲得傅氏後,他卻拿此事來咒罵她,詆譭她身體不乾不淨,配不上他。
陷入前世愛恨,南挽神情恍惚,差點控制不住要刀刃傅言這種垃圾。
“搶玩具?這種說法真有趣。自不量力就該識趣退出爭奪,懶蛤蟆痴心妄想,小心被五馬分屍,死也落不到一個全屍。”傅謹修挺身往前,結實隔斷男人目光,言辭犀利威脅。
“傅總,我和傅家有姻親關係,為一個女人要與我反目成仇,不划算啊。”男人囂張笑道,繼續刺激傅謹修。
南挽被傅謹修護在身後,荒涼零碎的心頓時恢復活力四射。
聽到對方大言不慚,她留個心眼,總覺男人來者不善,並非是單純挑釁。
“你是誰?舔臉來亂攀關係,姿態醜如身長腫瘤的懶蛤蟆。”傅謹修微皺鼻子,抬手揮了揮,“一股臭水坑惡臭味,真是敗興。”
聞言,南挽小手輕拽住傅謹修西服下襬,捂唇偷樂。
大腹便便男人則氣到肥肉橫流一張臉紅白相間,贅肉胸膛劇烈起伏,活脫脫像個滑稽可笑大蛤蟆。
傅言側頭辨認對方,發現男人似是傅家女方親戚家。
雖他心中不屑,但對給傅謹修樹敵等同為自己增加朋友的事,熱衷不已。
“小叔,魏先生是三房太太家的,上次家宴,他還露臉出席,你應該有印象。”傅言佯裝不明狀況,善心替男人表明身份。
傅謹修陰冷視線倏地刮向傅言,後者心裡一咯噔,但堆砌笑容來掩飾心虛。
“正好你與三房走得近,你陪聊,便於你們增進感情。”傅謹修山水不顯,順勢把對方推到傅言,轉頭便攜著南挽走開。
期間,他餘光覷向南挽。
他方才刻意不給傅言面子,她心裡估計該不高興了。
實則,南挽高興不已,但作為傅言的長輩,她不好爆笑,免得引得外人以為她笑話自家小輩。
悄悄觀察十分鐘,傅謹修發現南挽面無改色,眼底滑過一抹亮光,而後又黯然。
她的想法究竟是怎樣呢?是當真放下,還是隱忍?
隨即,預熱酒會在賓客們寒暄後,正式進入主題,有意競標的各家企業端著笑臉與對手笑談風聲,實際上都在互相打探對方的價格,進行摸底。
傅氏作為國際大企業,盛高知名度與雄厚資金成為眾人統一忌憚的敵人。
為了牢牢掌控商機,還有人寧可冒著風險與壓力,來試探傅謹修的底牌。
“傅總,這塊地皮是王中王,您獲得開發權後,打算怎麼策劃呢?”年輕俊雅男人文質彬彬,似禮貌詢問。
傅謹修冷眼掃向對方,淡漠以對。
“傅氏進軍房地產行業後,有不少成功專案。時代日益更迭,行業結構與模式要拋棄糟粕,取其精華與創新並駕齊驅。傅氏正籌備一個新大專案,只欠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