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挽皺眉,正疑惑蘇染塵為何莫名其妙媚笑,詭異感油然而生。
突然,一隻大手從後用力拽住南挽,粗魯地將人拎走。南挽在傅謹修靠近一刻,便由他身上沁人心脾的氣味辨認出對方。
南挽瞧見傅謹修面色不佳,諸多詭譎之處聯絡起來,猛然心驚。
接著,滔天怒火從南挽心頭蔓延。她餘光厭惡地瞪向蘇染塵這位始作俑者,沒料想自己千方小心,仍然上了她當,被她耍了一道。
“謹修,與安格魯夫婦相談還愉快嗎?”南挽小跑跟上傅謹修的大闊步,笑嘻嘻問。
“嗯。”傅謹修惜字如金,心思猶放在蘇染塵方才所說的那番話。
南挽不氣餒,在兩人拐入酒店後,確定蘇染塵看不到他們當下位置,便靈巧繞到傅謹修面前,順勢兩臂主動摟上對方脖頸,獻上香吻。
傅謹修反客為主,怒火與慾望交織迫使他加大力度,激烈回應。
南挽甘之如飴承受傅謹修所帶來的的狂風暴雨,沉浸在他為她建造的世界。
一吻將傅謹修怒氣消磨得一乾二淨,滿心滿眼只剩下陰鬱。
“有很多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但你可以對我再多些信任,我不會令你失望的。傅謹修,你能聽明白嗎?”南挽無法坦白,美眸認真注視那雙深邃眼睛,傳遞某種情緒。
傅謹修自然能看懂南挽所想傳達的內容,可他不敢相信一個人會天方夜譚般忽然轉性。
“南挽,希望到最後,你不會食言。”傅謹修眼神複雜,沉重感情洩露,令人莫名為他心酸。
南挽鄭重點頭,傅謹修半信半疑。
兩人回到頂樓套房,繼續與安格魯夫婦暢聊,而兩位小少爺雖管家回來。
至於蘇染塵,在看到南挽被傅謹修毫不留情地扯走,腦補了南挽回到家定然被傅謹修百般蹂躪,並暴打場景,心裡嫉恨稍有緩解。
她走到酒店入口,報了傅謹修的大名。
門童面不改色要求,“女士,請您出示邀請函。”
“剛才進來的那對夫妻是我的姐夫與親姐姐,是我姐夫傅謹修邀請我來與安格魯先生會面。你在這裡阻三阻四,若是惹怒安格魯先生,你一個小小底層人士能承擔起責任嗎?”
蘇染塵頤指氣使責罵,想靠耍橫撒潑溜進去。
“女士,為了方便貴賓商務,我們酒店貴賓會客,皆會發出我們酒店專用的貴賓函。只要您拿出邀請函,經過檢查符合,才可步入酒店。”門童不卑不吭解釋,雙眼堅定審視蘇染塵。
蘇染塵後悔萬分,懊惱自己剛才顧著算計,沒有讓南挽留下一張邀請函。
“我忘記帶了。”蘇染塵仰高頭蔑視對方,嘴硬冷哼。
“女士,很抱歉,你不能進入,請您離開。”門童見多識廣,對蘇染塵這類想鑽空隙的騙子並不感到奇怪,禮貌趕人。
“你——狗眼不識人!等我姐夫來了,你別甭想在這裡幹,直接捲包袱走人吧!”蘇染塵心氣不順,張牙舞爪怒罵。
門童神色平靜,繼續穩守崗位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