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雖然將這話說了,但卻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他向葉撼笑了笑,便是道:“小兄弟的要求徐某自然答應,不過遠來是客,小兄弟不妨坐下來喝幾杯茶如何?”
葉撼捎了捎頭,便是訕訕一笑,點點頭道:“好啊,謝謝族長,那等咱們喝過了茶之後,你再幫我吧。”
徐厚義向其點了點頭,便是將其請到大廳招待起來。
茶過兩旬,他向葉撼道:“小兄弟,你能跟我說說為什麼你要別人打了之後才會覺得舒服呢?”
根據他的觀察,見到葉撼的言行舉止卻也不像是故意尋釁滋事,便是疑惑的將這話語問了出來。
只見葉撼捎了捎頭,臉泛苦惱之色,然後便是不斷的將其拳頭擊打在額頭之上,迷茫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我體內特別的壓抑,這股壓抑讓得我很難受,我只有被擊打了之後,這壓抑才會逐漸減輕。”
徐厚義一直對其察言觀色,看其樣子不像在說謊,便是問道:“那這麼說,小兄弟你是遇到了什麼對你傷害性極大的事情了嗎?”
葉撼冥思苦想了一陣子,便是搖了搖頭,道:“這我就記不得了,我只知道我體內這股力量很熱很熱,它讓我頭腦暈眩,我現在越想就越難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說著說著,卻是一臉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小臉上青筋暴起,全周身便是急速晃盪,只聽咔嚓一聲巨響,那結實而華麗的檀木椅子竟是被其猛然間的坐碎。而堅硬的石板所鋪地面竟也是被其瞬間的壓碎。
這突如其來的兇猛一幕直接讓得周邊眾人大驚失色,只見葉撼正雙目緊閉,看其樣子,全周身皆在散發著一股極強的熱力,這熱力便是讓的周邊的空氣逐漸的炎熱不已。
徐厚義眉頭緊皺,雙目之中露出訝異之色,便是迅疾到了他身旁,將其火屬性玄氣給他源源不斷的注入了進去,但葉撼體內的那股熱力卻是力量兇猛,只將其玄氣完全的排斥了出來。
徐厚義眉頭大皺,道:“好強的力量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力量呢?這力量,這力量......”
只見其驚愕之中,卻是雙目中泛出一抹喜悅之色。
只聽葉撼道:“族長不要靠近我,我自己待一會兒就好了,輸玄氣沒用的。”
徐厚義本來還在驚慌該如何醫治他,但聽他說話,頭腦還算清晰,便是鬆了口氣,然後眾人便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他恢復過來。
將近一個時辰之後,葉撼終於徹底的暈了過去,徐厚義連忙吩咐眾人道:“你們快將他抱到床
上去,一定要好好伺候這小兄弟,等他醒來後告知我。”
眾人連忙照辦,但他們內心裡卻是對葉撼極為的憎惡,他們可真不明白了,為什麼葉撼這小子傷了他們那麼多人族長反而還要好好的招呼他呢,這看起來不像是族長的風格啊。
他們雖然心下有所不願,但他們也知道,族長之所以這樣做,那一定還是有他的道理的。
幾乎是過了一個時辰之後,葉撼終於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周邊的一切,便是俊臉上泛出迷茫之色,他連忙問這是什麼地方,僕人一一告訴他,他表示自己什麼都記不得了。
就連徐厚義到了他面前,他也記不得徐厚義這個人了,以及也記不得了暈過去之前的事了。
徐厚義與他交談了半天之後,他腦海裡這才模模糊糊的記起是有徐厚義這麼一個人,然後他便是向徐厚義所在的後花園走去,徐厚義跟在他身後,只見其越走越快,便也是加快了步伐。
只見葉撼突然間歡呼了起來,緊接著便是一縱身,整個人已是迅疾的撲到了池塘裡。
他這舉動只讓得眾人瞠目結舌,這小子還真是一傻子,見到水就歡快得不得了,他大感興奮,如一條游魚般遊得不亦樂乎。
徐厚義看著面前游水之人,便是陷入了沉思,這時候只聽一個家丁進來稟報道:“啟稟族長,王大錘等人求見,他們說要找葉撼。”
徐厚義濃眉大皺,語聲帶有責備之意,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這事不要張揚出去嗎?他們怎麼會知道的?”
那家丁恭恭敬敬的道:“是啊,咱們都按照族長您的吩咐將口閉的嚴嚴實實的了,可就是不知道是怎麼走漏風聲的。”
只聽徐厚義不悅的道:“你們是不走漏風聲,可別人呢,他們可是看到了的啊,嗨,我說你們辦事的,是怎麼辦的呢?你們不會想辦法也封住他們的悠悠之口嗎?”
那家丁色愈恭禮愈至的道:“是啊,那些人咱們都給錢了,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要是被咱們查出來,我饒不了他們。”
“行了行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就去回他們,我等下就到。”
那家丁去後,徐厚義眉頭皺皺,他那寬大的袍服在風中翩翩起舞,他長嘆一聲,道:“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只聽其身後一個聲音道:“那就先讓他們將他帶回去吧,到時候咱們再找這小子,我也看得出來,這東西還非得這小子參與不可,或許他才是上天派來幫助咱們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