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了,周惠敏她們前腳剛離開,鍾楚虹後腳就來到,簡直像是經過精密的計劃,而這一天裡葉茜文沒有任何訊息傳來,完美的相互避開了。
如果一天是巧合,天天如此那就說不過去,現在的情況好像是鍾楚虹躲著周惠敏,葉茜文又分別對著她們兩個。
這一切張曉夜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不過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裝傻就裝到底,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顯然才是最好的。
“你真要親自拍戲了?”鍾楚虹風塵僕僕的片場回來,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聽了之後感覺也是有些吃驚。
坐在書桌前的張曉夜就道:“沒看到我正在憋劇本麼,當然是真的。”
鍾楚虹就道:“會不會太早了,你才多大啊,就算想朝電影方面發展也不用這麼急吧?”
“怎麼不急,時不我待吶。”張曉夜嘆了一口氣,而鍾楚虹把這話當成了他是又習慣性在瞎扯。
張曉夜確實有點滿嘴跑火車,瞎扯起來漫無邊際,不過給人喜歡瞎扯的印象卻不僅僅是因為如此,更多原因還是像這樣,感慨了之後也沒法解釋,於是就被定性為是閒扯淡。
鍾楚虹不會知道,就算沒有他張曉夜《奇謀妙計五福星》《A計劃》這些電影也會誕生,要是他按照一般導演的軌跡來,大學畢業後在片場摸爬滾打磨練多年之後才執導,那黃花菜都涼了。
以其看著那些經典如歷史一樣誕生,當然是不如自己插一手進去,讓其變成自己的功勞。再說了,就算沒有這些因素,張曉夜也確實挺急躁的,都等了兩輩子能不急麼。
斜了他一眼,鍾楚虹好奇的湊過來,道:“只要你要把握就行,不過對於你電影處女作我倒是很好奇會是什麼型別?動作片?”
張曉夜的手隨手就爬上她的翹臀,道:“我自己拍動作片現在還真沒有把握,所以哪怕我最想做的是這種型別,也只能等下去。”
鍾楚虹將他的手開啟,沒好氣的就道:“你這小流氓,我看你最合適的還是拍風月片。懶得跟你說,我洗澡去。”
“風月片就算了,要不然我買個相機回來,咱倆先拍點****……”他話還沒有說完呢,鍾楚虹已經將外套給砸了過來,然後進了衛生間。
等她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張曉夜已經在埋頭奮筆疾書,他雖然一向不著調,但工作的時候又是這麼認真,這所有的一切讓鍾楚虹都很喜歡。
一個男人,認真對待事業有崇高的理想,或者說是有很大的野心,但同樣也有能夠實現這份野心的絕對實力。同時還能玩世不恭一樣的對待生活,富有情趣的戀人,這簡直就是完美。
當然,這有點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味道,鍾楚虹把張曉夜身上所有的小缺點都給忽視了,唯一憤憤不平的就是花心得有點過分,花心得有點理所當然,這讓她時長恨得牙癢癢。
然而張曉夜身上的一切,以及對她的一切都像是編織出來一個天衣無縫的牢籠,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同時,卻又提不起離開的心,哪怕是往最壞的結果去想,最後也只是決定先走一步看一步。
鍾楚虹在背後呆呆的看了他一會兒,見他停下筆來休息才湊過去道:“已經有靈感了?”
“你們都認定了臥室流氓,好像還洗不白了的樣子,那我乾脆往這條路走到黑算了。”張曉夜拍拍大腿,道:“來,看看這個故事怎麼樣?”
“我身上還有水。”鍾楚虹沒有坐過去,接著又道:“你都沒寫多少字呢,我怎麼看得出來。”
“我可以給你講啊,再說有水怕什麼,大不了我陪你再洗一次。”
鍾楚虹拗不過他,走了過去坐在他大腿上,拿起還寫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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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是個正值青春期的十六歲高中生,進入高中之後開始春夢不斷,只要看到美女雜誌、電視上的文胸廣告,甚至是衛生間的女性標識牌都會臉紅心跳。
這些事情讓他很是難堪,也備受困擾,而面臨著同樣問題的並不只是他一個,小夥伴們也都是如此,對女人和性萌發除了強烈的興趣,時常湊在一起討論令人神往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