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淼最後放棄了自己的堅持,他實在是搞不通葉星河身上的狀況,葉星河則是無所謂的搖搖頭,這時,藥嵐青從外推門而入,他衝著葉星河笑道“星河,你醒了!”一路走到近前,藥嵐青衝著蘇思淼施了一禮後才坐在了葉星河的床前。
葉星河奇怪的問道“你們這是?”蘇思淼擺手說道“這傢伙,我教他煉丹他就非說我是他師傅,每次見到我都施禮,攔都攔不住!”
藥嵐青顯擺的說道“小子,救你的丹藥可都是我練出來的!怎麼樣?就連師傅都誇我煉丹的天賦高呢!”
葉星河聞言疑惑的看向了蘇思淼,蘇思淼瞬間會意,出言說道“我和洪遠的靈氣,在短時間內是恢復不來了,所以,教他煉丹其實也是為了你!”
葉星河聞言一驚,忙坐起身來想問問到底什麼情況,這一動,一塊玉石碎片從他懷中滾落而出,葉星河微微一怔,他記得這塊碎片是他在木家那個刑房中得到的,那碎片直愣愣的向床下滾去,藥嵐青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碎片。
隨後,藥嵐青抬手將碎片遞向了葉星河,葉星河剛想伸手去接,藥嵐青卻又將手縮了回去,葉星河疑惑的的抬頭看去。
只見藥嵐青將手湊到自己眼前仔細的觀瞧著,葉星河心中疑惑也沒有出言打擾,看藥嵐青這樣應該是認識這個碎片。
片刻之後,藥嵐青將碎片丟給葉星河並開口說道“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酒瘋子的蕭何佩嗎,那老頭可是對這東西寶貝的緊,怎麼弄碎了?是不是你小子乾的?”
葉星河聞言大驚“你是說這東西是我師傅的?”
藥嵐青點頭說道“嗯,我不會認錯的,這東西可是被酒瘋子當成至寶一樣的喜愛,天天帶身上都不離手的,雖然只是一個碎片,但這上面的細微紋路與這玉石的材質我絕對不會認錯的!小子,這東西怎麼在你這,還碎了?”
葉星河緊緊皺眉,將得到玉石碎片的過程敘述了一番,藥嵐青緊皺眉頭“木家?地下刑房?這都哪跟哪啊?”他雖然不信,但看葉星河的表情也不像在開玩笑!
蘇思淼在一旁開口道“既然是在木家的地牢中,那木家的家主肯定知曉此事,若是能問問他事情應該就迎刃而解了。”
他一句話說完,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欒月拎著兩個老實下來的老頑童走了進來,慕容雙聽到了蘇思淼的話介面說道“你們要找木林?那好辦啊!”
蘇思淼轉頭疑惑的說道“哦?他還活著?”
慕容雙點頭說道“自然活著,他的家小與僕從都被我放了,但是他嘛!現在被我關在我們木府的地牢中了,你們想找他的話隨時可以啊!”
欒月不明所以為什麼要找木林,還沒等她發問葉星河便忙想從床上起身,但他才醒不久,一個掙扎後又跌回了床上,慕容雙擺手說道“沒事,你們不用動,我叫人去把他帶過來。”說完,慕容雙轉身向外走去,屋內的眾人則為欒月解了疑惑。
不多時慕容雙帶著幾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中間還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人,那人雖然無力的低垂著腦袋但是眾人也不難看出,這就是木林木家主了!
洪遠挑了挑眉,走過去戳了戳木林,木林毫無反應,洪遠轉頭看向慕容雙說道“你對他幹嘛了?這也太慘了吧!都這樣了你確定還能問話?”說著,洪遠撥弄了一下木林的腦袋,木林毫無反應,腦袋不由自主的搖了幾下後又垂了下去,洪遠見狀無奈的說道”你看,他這樣我都懷疑他都死了好吧?”
慕容雙擺手說道“我又不是弒殺之人,怎麼會殺他呢!你看我的!”慕容雙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但看木林的慘狀,眾人對慕容雙不要臉的程度是有了個極深的理解!
只見慕容雙在說完之後俯下身形,一耳光就抽了出去,直打在木林的臉上,木林毫無反應,依然倒頭昏迷,洪遠忍不住吐槽道“得,一會沒死也讓你偰死了!你行不行啊到底?”
慕容雙頭也沒回的說道“別吵!”隨後,一把拎起了桌上的水壺,眾人本以為慕容雙是想用水將木林潑醒,沒想到木林更直接,水壺蓋子都沒開,直接一水壺砸在了木林的頭上。
如果葉星河沒記錯的話,那水壺裡裝的好像是開水,是靈雀剛倒的開水!果然,水壺破裂之後,其內的水帶著熱氣就乎在了木林的頭上,一陣滋滋的皮開肉綻之聲伴隨著木林的慘叫響徹在慕容府中!
慕容雙一把捏住木林的下巴不讓他出聲,木林的痛呼隨之一停,只能發出陣陣嗚咽聲,葉星河與靈雀葉雨璇不禁將頭緩緩別了過去不忍再看,慕容雙鬆開捏著木林下巴的手,隨後木林痛呼著吼道“別!別再折磨我了!我真知道錯了!”
慕容雙冷哼一聲“錯?你沒錯!你小子將人扣下就算了,還往我慕容家栽,你沒錯,你做的太棒了!”說著,慕容雙有給了木林數腳,木林爬到慕容雙腳下,抱著他的嘴說道“錯了!朕知道錯了!您不必放過我!給我個痛快好嗎?”
慕容雙滿是嫌棄的一腳將木林踢開,隨後開口問道“放了你不是不行!只不過我有些事想問你,你要是達的我滿意,我不但放了你,還送你去和你的家小見面!”
木林聞言大喜,又從一旁爬到了慕容雙的腳下,他大哭著說道“您問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慕容雙開口道“好!也沒別的問題,我聽說你們木家有一個建在地下的刑房,我只想知道那裡面曾經關過什麼人,現在那人又去了哪?”
木林聞言臉色一變,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看他的樣子,知道實情是肯定的了,但是由於某些特殊原因他並不敢開口!
慕容雙不管那麼多,一個耳光就抽了過去“你說不說?”然而木林的眼神微變,口也依然未張,看來他的顧慮很是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