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搬著葉星河一路走出了樹林,來到了一處車帳前,隨後那俊美男子跟著前方那個名叫雀兒的少女走入了其中最大的一頂帳篷中。
帳篷內,一個衣著淡雅的中年女子盤坐於內,聽到二人進賬的動靜,女子緩緩掙開雙眼“雀兒安兒,你們又跑哪瘋去了?”
雀兒聞言嘻笑道“師傅!我剛剛去採花了!你看!”說著,雀兒拎起花籃向女子走了過去,剛剛兩人是一前一後 進的賬,雀兒之前一直擋在前面,導致地上的女子並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葉星河,他現在這一動便將身後那位喚做安兒的男子暴露出來。
地上那女子頓時一愣,他指著葉星河問道“安兒!你懷裡抱的是何人啊?”
雀兒聞言忙一拍腦袋道“嗨!差點把正事忘了,師傅!你快救救那人吧!他快不行了,師哥你快將他抱過來。”說完,雀兒衝著身後一揮手,示意他將葉星河搬過來。
男子忙將葉星河抱了過來放在地上,雀兒指了指葉星河道“師傅,這人失血過多,我已經簡單的為他止血了,但是他的氣血虧損的實在太嚴重了。”
女子拉過葉星河的手號了號脈,隨後開口說道“他沒什麼大礙,雀兒你先將他抱回去吧,再去從你秦姨那裡提一株血源草碾成末喂他喝下去,一炷香他便能甦醒了。”
雀兒聞言一喜,抱拳說道“謝謝師傅。”隨後,如先前一般,三人轉身出帳而去。
在一處稍小的帳篷中,男子將葉星河放平在地,抖了抖有些酸澀的手說道“雀兒妹妹!這小子也太重了!等他醒了可得好好謝謝我才行。”
雀兒笑嘻嘻的說道“那我先替他多謝安師哥啦!我先去拿藥你看著他哦。”說完,雀兒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帳篷,不多時,她手裡拎著一顆通體血紅的草藥走了回來。
雀兒細心的將其碾成粉末,加水攪拌後,喂到了葉星河的嘴中,做完這些後,雀兒便在一旁拖著小腦袋盯著葉星河看,似是想就這樣等他甦醒。
過了許久之後,一旁的安師哥開口說道“雀兒妹妹,你說他是什麼人啊,怎麼會留那麼多的血?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被追殺,慌不擇路之間連止血的時間都沒有了!”
雀兒歪了歪頭,想了一會後說道“唔!不知道,等他醒了我們直接問他不就得了?”雀兒這句話剛說完,一旁的葉星河便在發出了幾道咳聲後,悠悠轉醒,兩人聞聲忙湊過去看。
葉星河睜開眼,一男一女兩張陌生的臉龐便映入了眼中,看著周圍的環境,他知道自己這是又得貴人相救了,他正準備開口言謝,卻口中乾澀又發出了幾聲輕咳。
圍著他的少女見狀忙遞給他一杯水,葉星河有些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隨後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嗓中的乾澀頓時得以緩解,葉星河這才緩過了勁,開口說道“多謝二位少俠出手相救。”
少女擺了擺手開口說道“沒事沒事,見死不救可不是我們暮州人的作風,我叫靈雀你叫我雀兒就行,他叫安華。你是何人啊?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葉星河聞言長嘆一聲說道“我叫葉星河,是雲州來參加武首擂的一名選手,剛剛我們的隊伍行至林中,被一個極其恐怖的人襲擊了,我這才狂逃不止,最後竟失血過多暈過去了,若不是雀兒妹妹與安兄出手相救,只怕我就命喪林中了啊。”
靈雀先是眼前一亮的說道“你也是來參加武首擂的啊!我們也是,我們是從暮州來的。”隨後靈雀又皺起了眉頭說道“不過,葉哥哥你說有人襲擊你們的車隊?竟然有人會去襲擊參加武首擂的選手!當真大膽,葉哥哥你看清那人長什麼樣了嗎?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葉星河搖了搖頭說道“沒,我只看到他身著一身血袍,他的目的我就更不知道了,一個照面他便開始亂殺!若不是我們的韓州主拼死相搏,我怕是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裡葉星河稍有隱瞞,畢竟此事沒必要全盤相托。
這時,一個女子從賬外走了進來,靈雀與安華忙起身施禮“師傅!”那女子擺了擺手說道“嗯,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事要問這位小兄弟。”
二人聞言忙聲應是,走出了帳篷,葉星河有些疑惑的看向來人,他微微掙扎了一下準備起身見禮,女子見狀衝他擺了擺手說道“無需客套,你才剛醒,便躺著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