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他們這邊的事情,喬瑜自然不知道,但是她明白容澤他們一定在想方設法的想要救她。
然而喬瑜不可能坐以待斃。
在她的腿好了之後,她就直接跟泰坦說:“我要到外面去。”
泰坦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想要走過來捏她的下頷,不過這一次喬瑜避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在他們同床共枕了幾天的份兒上,泰坦也不會動不動就扇她巴掌了。
到後面,他的態度就更加的……奇怪了。
沒錯,就是奇怪!
泰坦很少出去,大部分時候就和喬瑜呆在這石室裡,內戰敲擊電腦,也不知道在憋什麼壞主意。
總之,喬瑜覺得這樣的他,看著挺慎人的。
對此,喬瑜一直心生警惕。
“怎麼?容太太覺得自己能夠逃出去嗎?不過你說的也是,你可是一枚最好的魚餌,我可不能把這餌給憋壞了。容太太想出去就出去吧,讓達奴陪著。”
於是,喬瑜在被抓住的第五天的時候,終於走出了這山體。
等到走出來,喬瑜才發現這山體究竟很大,怪不得裡面有那麼大的空間。
喬瑜四下觀望,身邊跟著的那個叫達奴的漢子一言不發,對喬瑜四處張望的動作也沒有什麼反應。
看來泰坦交代過他了。
既然如此,那麼喬小姐就更加不客氣了。
她記下了周圍的地形,甚至還在最後來到了關押錢伸的木屋。
“我能看他嗎?”她問達奴。
“大哥說了,你要你不逃跑,那你哪裡都能去。”
這可很不尋常,總不可能睡一張床幾天睡出感情了吧。
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可如今一點線索都沒有,她還真的沒辦法推理。
喬瑜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
比起喬瑜能夠洗澡,治療傷口,錢伸可謂是太慘了。
因為剛一走進木屋,她就聞到了錢伸身上的那股餿味兒。
錢伸也很無奈,泰坦明顯是故意的。
可能是因為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也可能就是因為他是首長的人。
總之,是真的喪心病狂到連澡都不讓他洗。
最後還是喬瑜讓達奴去叫人打水來。
達奴很聽話的離開了。
錢伸覺得奇怪,“為什麼他這麼聽你的話?”
錢伸並不是懷疑喬瑜什麼,他只是本能的覺得不對。
泰坦那個男人,絕對是瑕疵必報的。
就看泰坦不讓錢伸洗澡這件事情就能夠看出來。
這種男人的一言一行,說不定都有別的目的。
喬瑜道:“我猜測,他大概想把我當餌,然後釣魚。”
還野心勃勃的,不想只釣一條。
她冷哼了一聲,覺得泰坦這樣,遲早把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