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憋笑真的很難。
安吉拉以為他在生氣,自責的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吉拉有些拘謹,又有些委屈。
她從來沒有做過飯,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做。
她本來上網查了,覺得蛋炒西紅柿挺簡單的。
結果沒想到,手說它不會,就把蛋炒糊了,西紅柿最後也糊了,還差點把廚房給燒了。
若不是容澤來的早的話,她最後也得向他求助了。
容澤給她擦臉擦乾淨後,又給她擦手。
動作溫柔,聲音很輕的道:“我沒有怪你,我知道,你就是想做飯,感謝我,是嗎?”
“嗯,可是我不會做飯。”安吉拉見容澤不生氣。鬆了一口氣,隨即又臉紅的有些羞愧道。
“沒事,我會。”容澤摸了摸她的頭,“女孩子不用非得做飯。”
“你去洗個澡,洗個頭吧。”
安吉拉也覺得自己渾身油煙味很重,就趕緊點頭進了自己房間。
等她沐浴結束後出來,就發現容澤正在廚房裡忙。
她走過去,從沒關緊的廚房門往裡面看。
容澤圍著圍腰,正在切洋蔥,他整個人收斂起了身上的冷峻,更多的是一種溫柔。
那種歲月靜好的感覺,晃了一下安吉拉眼睛,也晃了她的心。
她腦子裡浮現出了一些片段,彷彿她不是第一次看到這一幕。
她呆呆的看著,最後搖了搖頭,她怎麼又在胡思胡思亂想了?
開啟廚房門,擠進去後又關上門,她進來才發現,被她搞得一團糟的廚房已經被容澤收拾好了。
“你別呆廚房,油煙重。”
“不要。你是在燉豬蹄嗎?”
容澤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將洋蔥裝盤後,“是你買的豬蹄,沒想到你知道我喜歡豬蹄,這邊的豬蹄比國內便宜好多。這邊的人不懂得享受美食。”
安吉拉愣了愣,然後不好意思的用肩上掛著的毛巾撓了撓投,“我不是傷了腳嗎?傷哪補哪兒。
言下之意是並不知道容澤喜歡吃豬蹄。
容澤輕笑了一聲,隨即又像是忍不住一樣,開始笑起來,聲音如潺潺的流水般悅耳。
“你在笑我嗎?”安吉拉嘟著嘴,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覺得還是要為自己據理力爭一下。
“我記得吃什麼補什麼,就是你們花國的話。”
‘你們花國’這四個字,讓容澤突然就停住了笑。
不過很快,他又道:“的確是,你腳現在好了嗎?”
“好很多了,陳醫生很厲害。不跑不跳的話,就完全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