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也不知情,但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她就不能生個氣嗎?
哼!她還是個小姑娘呢!
等在警方這裡將筆錄做完,將自己知道的一切事情都說了之後,安吉拉就走出了警局。
漢特還留在警察局,他名義上是埃文的經紀人,但是她知道對方對埃文的感情不只是這樣。
漢特是把埃文當成自己的親兒子養的。
他是一個gay,在很多年前戀人出了車禍去世之後,他也沒有再找過。
漢特四十多歲,埃文就被他當成兒子。
很重要。
外面的風吹得安吉拉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一些。
她想起剛才容澤的態度,以及此時自己身上還披著的這件外套。
她總覺得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那個時候她好像看到容澤的眼神劇烈變化了一下。
可惜她只是瞅了瞅,多的就不確定了。
她將外套取下來,瞬間打了一個寒顫。
最後……還是不爭氣的把外套給披了上去。
此時已是秋日,這夜晚的天可冷了。
安吉拉覺得自己這時候應該走的。
那個男人對她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強了。
這很詭異!
她總覺得,若這是愛神丘位元射出來的箭的話,那麼這威力實在是太大了!
容澤對她的吸引力,就彷彿是鴉/片對癮君子的吸引力。
可是,她為什麼會將這個外套拿出警局呢?
不就是想要找一個理由,和他再說上一句話嗎?
安吉拉覺得自己現在虛偽,又懦弱。
她明明很想和他認識,她剛才看得清清楚楚,對方的雙眼之中,有了她的身影。
哪怕這一點,就令她覺得興奮。
可,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一直在找她失蹤的妻子。
他很愛很愛他的妻子!
想到這裡,安吉拉又忍不住打了退堂鼓。
她是一個善於爭取的人,然她的善於爭取,卻並不是破壞別人的家庭,更不是在感情方面。
安吉拉嘆了一口氣,心道:安吉拉,你還是離他遠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