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面上卻蹙了蹙眉,一副不贊同。
“埃文先生,古往今來也沒有這樣的合同。”
“當然,明面上是沒有這樣的合同,但是私底下可不止。我不覺得安吉拉你不知道這件事情哦,如此,我就要懷疑你的見識了。”
安吉拉當然知道這種合同,她看了埃文一眼:“五成。”
埃文笑了起來:“可以。”
漢特扭著臀部,翹著蘭花指去弄新的合同了。
安吉拉和埃文開始無言,最後,埃文道:“安吉拉,你很漂亮,不知道有沒有男朋友。”
“埃文先生,這種事是屬於私人事情。我想我沒有必要跟埃文先生你說。”
埃文道:“安吉拉,你還真是無情啊,難道我們現在不是朋友嗎?”
安吉拉:“沒有朋友會和人改合同,不是嗎?”
埃文被噎了一下,很快卻又笑了起來。
他覺得這安吉拉並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高冷,至少開的這個玩笑,就很對他胃口。
埃文還準備說什麼,手機卻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的人,他扶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對安吉拉道:“我去接個電話。”
“請便。”安吉拉頷首。
埃文走到旁邊去,無奈的對電話那邊的人倒:“伊西多,為什麼你又打電話來?我不是說了嗎?那線索我一點都不知情呀,你不要問我呀。”
“oh,我真的很遺憾,你的心上人丟了,我知道你著急,可是你著急,我也沒有辦法呀。”
“我根本就不知道,伊西多,你不要再問我這個問題了,好嗎?”
“你和那位丟了妻子的先生,早點離開美利堅吧,最近我都被你們騷擾的頭髮都要禿了。”
安吉拉在旁邊聽著埃文講電話的聲音,覺得自己還是迴避一下為好。
等到聽不到的時候,她神情還有一些恍惚。
埃文的朋友也像是容澤一樣,丟了妻子嗎?
無意識的,安吉拉將伊西多這個名字記在了心裡。
沒一會兒,漢特就不耐煩地對她招手。
安吉面無表情的走過去,此時埃文已經打完了電話。
“抱歉呀安吉拉,剛才有點事情。”
安吉拉可謂是面色平淡:“這是埃文先生的私事,不用跟我說明,以及道歉?”
埃文原本不準備說的,但是聽到安吉拉這話,一邊新合同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一邊對安吉拉傾訴。
“你不知道,最近我哥有一個朋友,他的妻子丟了,正好我哥好像知道點線索。於是,他那個朋友就親自飛到了美利堅來找我的哥,還帶來了一個我認識的朋友。”
“這本也沒什麼,我的哥哥把線索告訴他們就行了,結果後面我哥說,那線索就是一個大烏龍,他搞錯了。”
“然而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兩個人根本不信我哥的話,我哥被擾的趕緊出國去度假了。”
“結果呢,我這個人就成了他們騷擾的物件了。我真是太無辜了。”
安吉拉抿唇,她在仔細的看合同看上面有沒有漏洞。
當然,埃文的話她也一字不落的聽了下來。
本來不準備應聲的,最後還是道:“我能夠體會到埃文先生的煩惱,然而他們的妻子以及朋友失蹤,他們的心情肯定很難過。一點線索就會讓他們無比的在乎,畢竟是你哥哥弄錯了線索。他們做出頻繁聯絡你的事情,也並非是本意。”
埃文嘆道:“我當然知道,就是知道才有些煩惱。你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多優秀。都是花國那邊的貴族。結果呢?如此命運多舛。唉,真希望他們早日找到他們的那位姑娘。”
安吉拉的手微微一頓,居然也是花國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