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錢伸不知道的是,喬瑜她活了兩輩子,她一看到錢伸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這位不就是在言俏死後接手言家的那一位表親嗎?
那個時候社會上對他的風平其實並不好,畢竟言俏經歷這一些事之後,徹底的陷入了頹廢,從而言家就慢慢的落在了這位手上。
外界有不少陰謀論,都說是不是傷痕想辦法毀了言俏?
目的就是為了從言俏手裡將言家給搶過來。
或許以前的喬瑜不會將人心想的這麼複雜,但是現在的喬瑜經歷了太多陰謀,甚至哈哈涉及了人命。
她清清楚楚的知道了一些,這人絕對想要對言俏出手!
那匪徒一開始雖然開始是要錢,但是最後言家還沒有給錢的時候,就出了這檔子事兒,那麼說明那人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言俏。
而誰和言俏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呢?
雖然在商場之上得罪人是避不可免的,但是想要和整個言家為敵的人,恐怕是高家也不想吧。
因為兩家人都是聰明的人,玉蚌相爭,漁翁得利。這種事情他們是絕對不會幹的!
那麼最後就只剩利益爭奪!
這利益爭奪,誰會是言俏倒臺後的最後受益者,那麼這個人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想來想去,她還是覺得錢伸的機會和嫌疑都是最大的。
她和容澤討論過,聽說當初言俏失蹤的時候,身邊一個保鏢都沒有。
能夠把言俏身邊所有保鏢都調走的人,那麼一定是言俏親近的人。
畢竟上輩子那個時候,言俏死後,言家的其餘直系親屬聽說大受打擊,慢慢的權利就全部到了錢伸手上。
恐怕那個時候就算有人發現不對,也不會再出來和已經掌管言家的錢伸說什麼了。
“對不起這位先生,我已婚了,所以不是小姐了,我是容太太,那邊那個顏值最高的男人就是我的丈夫。”喬瑜很是直接的道,還暗戳戳的給錢伸塞了一嘴的狗糧。
錢伸懵逼了,這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
難道這時候喬瑜就不會對他訴苦嗎?
這可咋整?一下子就暴露出了已婚的身份,他要是再用以往撩妹的那些手段,豈不是落了下乘。
錢伸腦子轉得很快,直接驚訝的道:“原來是容太太呀,容太太你怎麼不去錢先生那裡?反而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悶酒?”
喬瑜挑眉,“你從哪裡看出來?我是在喝悶悶酒?我就是想要靜靜,知道嗎?”
這下錢伸又被噎住了!
這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難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畢竟之前他就看到這女人在和言俏說話,難道言俏在她面前說了自己的壞話嗎?
不對,言俏不是這樣的人。
錢伸再接再厲,決不放棄。
“唉,原來容太太和我也是一樣的呀,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姓錢,唉,我經常參加這樣的大型宴會,但雖然熱鬧吧,但是總覺得這些人心隔了一層。與其和他們虛偽蛇,我還是覺得在角落裡喝酒也不錯的。”
喬瑜像看奇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大家都是商人,難道還會跟你交心嗎?那不是傻子嗎?”
錢伸又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