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不就是五千兩嗎,放心,一會你繼續喊,不管多少都不要你的錢,放心”李承陽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
“七千兩”小程出價五千引起的喧譁聲還沒落下,一個新的價格就從二號包間內傳出。
小程聽到那聲中氣十足的男音打了個哆嗦,二號包間可是他親眼看著進去了兩個人,剛剛杜荷已經走了,那麼剩下的不就是那個王肖了。
可惜了,終歸是個男的啊,可能小程意識到了剛剛自己表現的有多不堪,又或者男男是沒有結果的?不管如何,現在的小程就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縮到包間的角落裡自怨自艾起來。
目睹了全程的李承陽抖著腿偷笑,老實說王肖的女裝確實驚豔,前世也不少能把爺們活活掰彎的女裝大佬,卻沒想到王肖在這方面還有如此天賦,小程可能就是被打擊到懷疑人生了,沒關係,過兩天自己就好了。
“房大聰明,大聰明人呢,你不表示表示嗎?看你程家哥哥都叫了”看著小程已經不堪大用了,李承陽準備換個人來繼續抬價。
房遺愛撓了撓頭:“太子哥哥,我沒那麼多錢,我家裡也沒那麼多錢”。
李承陽愛憐的摸了摸他的頭:“不用你出錢,你只管喊就是,一會我讓後廚裡給你單獨來個羊腿,保證你吃的飽飽的”。
“好,我要最肥的”房遺愛憨憨一笑,一把拉開包間的大門:“我出一萬,哈哈哈”。
“哎呀,是房家的二公子,怎麼他也來了,這可了不得,多少錢也不能和他爭啊,仁兄,快吃,吃完咱們就走”。
“可不是嗎,還吃什麼,要是讓這二愣子不開心了,那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快走吧”。
“太子哥哥,你怎麼讓房弟弟去叫價了,他的脾氣一上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咱們這沒人能控制住他的”長孫衝嘴角抽搐的看著猶自站在包間裡大笑的房大聰明。
一個暴慄送給長孫衝,李承陽依舊抖著腿:“沒事,以後有我在,不怕沒人治得住他,你家哥哥力氣可比這傻小子大多了,由他去吧”。
房大聰明那一身肌肉可不是簡單說說而已,就那盤根錯節的一根根像是雕刻在身上的,也不知是吃什麼長大的,明明房玄齡家一家文人,怎麼就醞釀出了這麼一個怪胎來。
若是讓房遺愛在聰明一些那就是標準的主角了,一身神力,出身顯赫,又是庶子,就這身板,可以說是小號的李承陽了,放到戰場上就是個戰無不勝的將軍,只是這小子腦子一根筋,說傻吧也不傻,但是就是認死理。
只要他認為錯的那就一定要改,也不管別人願不願意,之前看到有人殺羊,這小子死活不準人家動手,最後還把人家的攤子掀了,打傷了不少人。
這種事情發生的不在少數,也幸好他抗揍,不然恐怕早就被房玄齡打廢了。
所以說這長安城裡的人最怕誰,無疑是房大聰明無疑,畢竟這小子看你不順眼那是真打啊,也好在這人心眼好,不會下殺手,不然可能早就殺人盈野了。
房遺愛一露面就嚇走了一半人,一萬兩的高價又驚退了不少人,現在下面就剩了小貓小狗兩三隻,不過沒關係,都是付了錢才走的,而且買酒的主力還在呢,王肖可不知道房遺愛的威名。
“一萬五千兩”果然,等了一會後,二號包間裡又響起了歇斯底里的聲音。
李承陽騰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左右掃視一番,拿起一個看起來最便宜的盤子狠狠扔在了牆壁上,把房大聰明拽回餐桌前,仰頭說了一句:“沒錢了,讓了讓了,咱們兄弟接著吃”。
這句話不止是對在場的人說的,更多的事通知地下室裡的李侍,讓他趕緊安排老趙去一錘定音,見好就收,畢竟現在沒人主持拍賣的事,那壺酒就孤零零的擺在那裡,大唐也沒有過拍賣會,那當然是李承陽說怎麼算就怎麼算。
能在從王肖這壓榨出一萬五千兩已經出乎李承陽的預料了,再多的話就顯得有些貪心不足了。
這邊該做的事都做完了,李承陽幾人就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另一邊的王肖可就沒這麼自在了,此時他的心都在滴血,不是他想拿出這一萬五千兩,實在是他心裡有點虛了,隔壁的人張口就是幾千幾千的往上加,剛剛就到一萬兩了,要是他喊個一萬三,人家直接喊了一萬八,那可就真沒機會了,不如孤注一擲,拿出最大的價碼放出去,搏一搏。
“嘩啦”一身瓷器碎裂的聲音傳來,王肖的臉色這才好了點,面帶輕蔑的撇了撇一號包間:“切,跟本公子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