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弘感覺自己的醫術即將迎來有史以來最大的挑戰,眼前這個又哭又笑的少年讓他一頭霧水,在他學的醫術中沒有任何關於此類病症的前提,到是孫正弘記得,曾經在哪裡一本名不見經傳的書上看見過此類疾病,書上稱這種疾病為:“腦殘”。
“腦殘”者病因出現在人的頭部,之前孫正弘還想笑兒是不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才會說眼前這個小少年讀書讀的太多了。
世上哪裡有嫌棄自己家主人喜歡讀書呢。
現在看這個情況,在聯想自己幾次來小院中都沒有看到過這位小院主人。
怕不是一直憋在屋子裡看書吧?如果如此,那可能真的是讀書讀傻了,據那本書記載,腦殘者無藥可醫,任你權勢傾天還是富甲天下,得了此症便只能聽天由命。
孫正弘絞盡腦汁,想從自己的記憶中搜尋此類病症的具體症狀和治療方法,任他怎麼想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
‘罷了罷了,且先讓我問他一問,若真的無可救藥,老夫這條性命怕是要交代在這了’孫正弘想到,他絲毫不懷疑之前李侍說的話,他定然會死在眼前這個少年之前,以他的眼光來看,李侍這種人一般就是家族培養的死士。主子出了什麼事情,這種人定然會不管不顧。
即使沒人要求死士,死士們在自己失敗的情況下也會選擇自盡以全了自己的氣節。
“這位公子,你現在感覺如何,可有頭痛頭暈,記憶混亂的跡象”孫正弘咬了咬牙,開口問李承陽,眼中似乎還有著一絲期待。
“神醫啊,我一句話都沒說,這個請來的大夫就已經知道了我的情況,這就是望聞問切之一的望嗎?”李承陽想到,“誰說古代醫術不行,看看這位老人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情況,吹爆!”。
李承陽被這一手神乎其技的診斷驚到了,隨後整了整衣冠,雙手做了個揖然後在開口道:“老人家唐突了,小子叫李承陽,今早醒來突發覺自己頭痛,頭暈,記憶混亂,和老人家說的絲毫不差,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真是麻煩老人家了”。
孫正弘聽到李承陽介紹名字的時候便是一愣,李承陽?姓李,承字輩,太子長子李承宗,秦王長子李承乾,再加上李承陽一直以來的特殊待遇。他感覺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怪不得會有這種待遇,這在外邊最起碼是個王爺啊,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造的孽。
孫正弘想到這裡出了一身冷汗,作為宮裡的太醫,他比別人更知道什麼事情可以聽,什麼不可以聽。多次歷經過此類事情的他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因此他此時絲毫不慌。仔細想了想這位王爺,不,這位公子剛剛說的話,邏輯清晰,條理分明,雖然症狀和“腦殘”者絲毫不差,但是終歸發現的早,姑且可以一試。
想到這裡,心裡已經有了對策,高高懸起的心臟也放了下來,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據老夫所知,公子你得的病有些難以根治,所幸老夫得到了師傅孫思邈的一絲真傳,且讓老夫細細給公子診治”。
說罷手伸進自己衣袖裡,藥箱因為來的太急,主要是李侍也沒給自己拿藥箱的時間,幸好作為一個大夫,吃飯的傢伙是隨身攜帶的。
李承陽好奇的問了一句:“老人家,我這得的到底是什麼病症,您之前也遇到過嗎,要怎麼才能治好”。他心裡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穿越後遺症嗎,估計睡一覺就好了,但是別人也得這種病讓他有點好奇。
孫正弘挺了挺胸膛,連嗓門都不知覺的提高然後回到:“公子您家護衛這次可算是找對人了,我估計這央央大唐,知道此病的不超過一手之數,然老夫便是其中之一,公子放心,我定會竭力治好你的”。
李承陽驚訝了一下,這位還是少有的名醫,怪不得一手望術如此厲害,看來以後少不得要好好巴結一下,畢竟身邊有個神醫,自己心裡肯定踏實不少呢。
隨即李承陽再次開口:“原來是神醫到此,真是勞煩老人家來回奔波了,日後您老人家需要什麼就跟小子說,能辦的我一定辦到”。
孫正弘心中一喜,這公子是個麻煩也是個機會啊,今日定要好好為他治療,萬一有一天這位公子“認祖歸宗”了,把自己帶出皇宮,自己也不需要每天提心吊膽了。
孫正弘擺正了心態,對著李承陽回到:“醫者父母心,老夫只求公子健健康康,長命百歲,不求有何後報,至於公子的病症,我將之稱之為“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