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君軒滿臉的無語。
他沒想到,堂堂的血魔帝君無聊到這種程度,居然拿這樣的事情與自己比較。
不過血魔突破元嬰境這還是令他很意想不倒的,看來,不只是他一個人在進步,周圍的眾人也在默默進步著啊!
他必須要抓緊時間了!
閒聊過後,賀君軒便重新來到倉庫,取出一些一階的獸丹,開始研究起來,他之前可是答應過黃田田要解析這些獸丹的。
吞噬了這麼多的獸丹後,賀君軒也很有心得,熟稔的拿起一枚獸丹,渾身的真氣浮現,這獸丹的表面瞬間被剝離,狂暴的靈氣湧出。
他立刻用真氣起壓制,這股狂暴的真氣在面對賀君軒的真氣壓制時,瞬間就溫馴下來。
不過,僅僅這樣還是遠遠不夠的。
他能夠壓制,但是卻不代表其他使用獸丹的人也能壓制,他必須要找到一個方法,讓所有的獸丹中的能量都變得舒緩下來。
“該怎麼辦呢?”
賀君軒盤膝在地,冥思苦想。
這時候,他丹田內的金色畫卷徐徐展開,美若天仙般的白裙女子緩緩踏出,身穿著白色的長裙,站在賀君軒的跟前。
這一次,她再度大變樣。
此刻的白裙女子渾身凝實了不少,完全不是一副靈魂體的樣子了。
“我才一段時間不在,你又給我鬧出什麼么蛾子了,我就連修煉都修煉不安穩。”白裙女子皺眉問道。
之前在她修煉的最關鍵時刻,感受到外界一陣震顫,所以才懷疑是賀君軒又遇到什麼問題了。
“其實也沒事……就是,剛剛我又渡了個雷劫,險些被天雷給劈死。”賀君軒尷尬的笑著。
“虧你還笑得出來!”
白裙女子一瞪眼,看著他額頭上的天罰印記,說道:“這玩意要是你不盡早處理掉,估摸著你下次突破的時候還是會降下雷劫劈你!”
“我倒是想處理掉呀,但是我怕我處理不了,反倒是被天道給處理了。”賀君軒說道。
被天道記恨上的人,哪會有什麼好過的日子。
不過這也不全是壞事,就比如他渡過的兩次雷劫,每一次都是有所收穫。
磨難雖然折磨人,但是卻也能成就人。
“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是不是修煉出肉身了,我怎麼感覺你的身體凝實不少。”賀君軒疑問道。
白裙女子不語,走到賀君軒的身旁,一把將賀君軒的耳朵揪住,笑道:“你看我現在是什麼狀態啊?”
“疼疼疼……”
賀君軒捂住耳朵,好不容易才從白裙女子的手中掙扎出來,這才問道:“你搞什麼,一恢復肉身就揪我耳朵,那還不如不要恢復呢!”
“哼哼,我這是在管教你。”
白裙女子認真的說道:“下次你不準再幹這麼沒譜的事情了,以後渡劫記得叫我,有我在,你死不了!”
“雖然你救了我很多次,但是並不代表你就可以管教我,你是我的誰啊?”賀君軒反問道。
“我是你……”
白裙女子一時語塞,她總不能說,賀君軒的母親曾經將賀君軒託付給自己吧?
於是她靈機一動,說道:“我是你的保姆,而且你不是答應過我,日後要報恩於我嗎,你這麼早死了,我找誰去?”
“也對哦。”
賀君軒點點頭,算是認可了白裙女子的話,但是她剛剛揪自己的耳朵,還是讓他很氣惱,便低下頭研究著手中的獸丹。
白裙女子瞥了眼一眼,頓時就明白賀君軒的意圖,負手而立道:“想要將獸丹的狂暴力量壓制,其實很簡單,要麼就像你一樣,靠著強大的實力來壓制,要麼就找一隻高階的獸類來壓制。”
“高階的獸類……”
賀君軒喃喃自語,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掏出之前封印在一階獸丹之中的四階兇獸殘魂。
或許,它可以派的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