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必了。”
賀君軒一聽這話當即汗顏道:“無妨,我只是隨口一問,或許我眼花的緣故吧,你不需要放在心上,而且以我的實力那些孤魂野鬼怎麼敢來此鬧事?”
“明白。”管家微微點頭。
賀君軒的實力他也曾目睹過,而且還有這一直在竹林中閉關練劍的張真人,這些人的實力都是不容小覷的,與這些傢伙接觸久了,管家的心也變大了。
說完,管家便恭敬的欠身,而後轉身離去,安排葉家老祖進來與賀君軒相見了。
“你小子,居然敢說我是鬼!!!”白裙女子張牙舞爪的衝上前,作勢要掐死賀君軒,這番舉動令賀君軒不由的朝後躲去,但是躲得不太及時,依舊是被白裙女子給撲到。
預想中的痛感並沒有出現,白裙女子袖子裡細嫩的手臂徑直穿過了賀君軒的胸口,而後從他的身後穿過。
“你……碰不到我?”賀君軒吃驚的看著眼前的白裙女子,目光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
現在的她,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很奇怪嗎?”白裙女子故作平靜的說道。
但是她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失落依舊是出賣了她,恐怕並非是如她所說自己受了重傷這才躲在畫卷中的,而是她已經死去,現在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縷殘魂而已。
就像是當初在山洞中遇到的靈天尊一樣,沒有肉身,隨時都會煙消雲散的殘魂。
殘魂自然是無法觸碰到肉身。
念此賀君軒不由的有些同情:“你究竟是不是寄居在畫卷上的殘魂,是不是隨時都要消失了?”
原本他以為場面會因此變得有些悲傷,說不得會勾起這白裙女子一些不好的回憶,但是並沒有,白裙女子非但沒有悲傷,反而臉上露出了笑意。
“小子,這你就不必擔心了,我雖然委身於這金色畫卷之中,但是並不代表著我就的壽命就會短了,這金色畫卷乃是絕品寶物,只要它存在的一天,理論上我就是永生的。”白裙女子得意洋洋的在賀君軒的面前炫耀。
“我現在就把這金色畫卷毀了!”
賀君軒見到她這幅模樣,心中無比的氣惱,簡直是狗咬呂洞賓不適好人心,揚言要將這金色畫卷毀掉。
然而白裙女子卻是有恃無恐的模樣,故意在賀君軒的面前飄啊飄的,好整以暇道:“如果你有這個實力的話,就儘管出手吧,但是我可提醒你一句,以你如今金丹期的實力,想要毀掉它恐怕還遠遠不夠啊!”
“你!”賀君軒咬牙切齒,自己原先還以為這金色畫卷是寶貝,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賀君軒,你告訴我剛剛塵老是不是離開了,我遠遠的就看到他走了,我這雷劫可還沒度過呢,當初他不是說話幫助我躲過這一劫的嗎,我有預感最多這兩日,雷劫就要來!”葉家老祖急匆匆的來到賀君軒的面前質問。
此刻的葉家老祖佔據著葉浩雲的身體,由於不習慣這過分年輕的肉身,他便用一個黑袍將自己的身體包裹住,讓旁人無法看清他的面容。
“我師傅確實離開了。”賀君軒回答。
“塵老走了那我雷劫該當如何,當日因為我肉體與靈魂尚未融合,他設法將我的雷劫推遲到現在,如今我雷劫將至他卻走了,莫不是他在耍我?”葉家老祖怒氣衝衝的叱問。
他還以為是陸塵故意耍他,故意要他死,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陸塵的幫助,那恐怕早就被天雷給劈死了,哪還有他的現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這是在興師問罪嗎?”賀君軒冷冷的問道,聽這葉家老祖的口氣似乎是在責怪陸塵,他尚且沉醉在陸塵離去的傷感中,聽到葉家老祖這般話心中自然是不快。
“哼!”
葉家老祖冷哼一聲:“無論如何,你們也得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