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懸,時間已經所剩無幾,他能不能完成還是一個問題呢!”
有些人酸不溜秋的開口,認為賀君軒還是沒有希望戰勝張明遠,這些話自然也傳入了慕鶴的耳朵了。
慕鶴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年輕人,我記住你了,等下結束了你可不要被我逮著了。”
慕鶴冷言威脅,直言讓他走不住這個大門。
那人腦袋一縮,不再吭聲,而後趁著機會悄悄的溜走了,慕鶴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如果自己真的被他記恨,那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慕鶴見到他離開,冷哼一聲。
他繼續期待的看著賀君軒的方向,這個現在賀君軒可謂是成為了他的唯一寄託,宛若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他是絕對不允許他被別人影響到的。
“不行,我們要阻止他,不能讓他繼續寫下去!”張明遠神色凝重。
“你瘋了,怎麼阻止他?”羅大師滿臉的驚愕。
在這樣的賽事上,如果搞破壞的話,說不得以後這輩子都會被人戳脊梁骨,在嘲笑中度過。
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啊。
“待會你去安排人,故意把他桌子上的墨水打翻,這樣他就再也不會搶走屬於我的冠軍了。”
張明遠看向羅大師,眼中帶著一絲的瘋狂。
羅大師眼睛驟然一瞪,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這這,這真的是他說出來的話嗎?
平日裡溫文儒雅的他,居然會想到這個方法去贏得冠軍,這一點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的。
“你還愣著幹什麼,如果我的地位受到他的威脅,那必然名氣一落千丈,咱們之前越高調,就會摔得越慘!”張明遠冷聲道。
他這話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如果羅大師不幫忙,那麼一旦賀君軒奪得冠軍,那確實是對著自己狠狠的打臉。
這些都不算什麼,慕鶴那老傢伙被自己壓制了多年,一旦他一朝得勢,必然會強壓自己一頭,那麼自己多年辛辛苦苦積攢的所有榮譽也就變得不值一提了。
“我幹!”羅大師咬牙切齒的說道,思量了很久,他還是決定放手一搏。
他當即大手一揮,隱秘的走到角落,對著一位剛剛做完話的學子竊竊私語,一開始那位學子還不樂意的樣子,後來似乎是得到某些應允,他終於是笑逐顏開,點頭答應了下來。
在足夠的利益面前,就算是鬼都能推磨,何況是人呢?
那位學子以假裝回到位子檢查字帖的由頭,藉機從賀君軒的身邊走過去,此刻的賀君軒全身心的投入到字帖,根本就無暇顧及身邊走過的人。
然而慕鶴卻敏銳的捕捉到這一幕,加上身旁羅大師和張明遠都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什麼。
“賀大師,小心啊!”
慕鶴驟然大喊,但是此刻墨水已經被那位學子打翻,將賀君軒面前的宣紙染成一團黑漿,周圍還有點點的墨汁四濺,宛若墨梅開花一般,將整張字帖完全破壞。
見到這一幕,張明遠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而羅大師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但是不由的擔憂起來。
如果這事敗露的話,那他真可謂是身敗名裂啊!
“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碰倒了你的墨汁。”那位學子朝著賀君軒低頭道歉。
在場的眾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瞬間就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這麼多年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而他們除了對於這件事感到不可思議之外,很多的還是擔心,這樣的事情發生後,賀君軒究竟還能不能完成比賽。
“姓羅的,你還能再噁心點嗎?自知不敵居然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你簡直是文人中的敗類,實在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慕鶴睚眥欲裂,當即憤怒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