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有些心驚，但還是沒有說話。
沒想到這個相貌平平的胖子，竟然這麼牛逼。
上官正又道：“好景不長，二十一年前，他離開搖光神都去幫一個朋友刻陣法，好像接觸到了什麼不該接觸的東西，導致被汙染。”
“被汙染？”
周衍忍不住重複了一聲。
“不錯。”
上官正道：“知道真正情況的人極少，但也流露出來的一些東西，據說他的智慧被莫名的存在偷走了，以至於他現在神神叨叨的，而且反應力總是慢人一拍。”
周衍張了張嘴，還是忍住了沒問出聲，只是深深吸了口氣，不再說話。
心中卻是炸翻了天，什麼莫名的存在，竟然可以偷走智慧？
智慧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啊。
他沒來得及細想，上官正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很不錯，很有分寸，知道什麼東西該聽，什麼東西不該聽。”
“我們這一行，可以接觸到許多秘辛，所以最大的忌諱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
“你年紀輕輕卻能控制住，很不容易，比蘇紅雪強多了。”
周衍一笑，並不回話。
他知道，上官正對自己已經很感興趣了，他似乎已經誕生了把自己招安的念頭了。
這忙活一場，總算是沒有白費啊。
“找到了！這邊！快過來！”
前方，姜萬里的聲音傳來，讓周衍兩人一個激靈。
沒有廢話，對視一眼，便連忙朝前跑去。
與此同時，完顏驚也御空而行，從後邊飛了過來。
幾人終於到達了山洞，看到了正盤坐在地上，閉目修煉的蘇紅雪。
姜萬里沒有提前進去，等到眾人到達之後，才沉聲道：“她好像在修煉，但心神卻沒有任何波動，像是被某種東西蠱惑了似的。”
完顏驚臉色微變，當即從懷裡取出了一截小小的蠟燭。
點燃蠟燭，燭光雪白，在風中搖曳而不滅，眾人只覺全身都冷了下來。
這個蠟燭，必然是清心醒神的好寶貝，效果極為明顯。
完顏驚握著蠟燭小心翼翼走了進去，也不說話，就一直站在旁邊。
過了大約一刻鐘，蘇紅雪終於睜開了眼睛，長長出了口氣，道：“實在太深奧、太晦澀了。”
她伸了個懶腰，朝外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啊！師傅？您怎麼來了？”
她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完顏驚看了四周一眼，才沉聲道：“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啊。”
蘇紅雪疑惑無比，然後一拍腦袋，搖頭道：“哎呀，忘了給頭兒打招呼了，肯定是他找你們來的對不對？”
上官正苦笑道：“發生這種事，我當然要重視，沒見你回來，我就直接上報給了主劍人大人。”
姜萬里鬆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道：“反正你沒事就好。”
話音剛落，蘇紅雪眼睛直接翻白，重重倒了下去。
“紅雪！”
完顏驚頓時大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