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雅本來想跟著上山,卻沒有想到司白鴻這樣。“相公,真的不能帶女人上去嗎?我不礙事。”
一連呆了這麼長時間,二人還沒有真正親熱過,孟文雅咬著嘴唇,臉色非常的倔強,往前傾去。
司白鴻望著她的表情,心中叫苦。“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如此,簡直比瑤兒當年,還要難對付。”
過了許久,他才說道。“雅兒,只是這規矩,誰也不便破,更何況那些兵士,都是些粗莽之人。”
孟文雅也聽出司白鴻的意思,只能無奈地搖著頭。她打理著花園,種著鮮花,蘭草,一派清雅景象。
司白鴻回到了軍營裡,那些士兵們,興奮地吶喊著。“少將軍威武!”紛紛向著他,湧了過去。
這樣的愛戴,是發自內心的。司白鴻一連揮著手,迎接著他們。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軍帳裡面。
他招見自己的副將。“就在我走這一個月,有沒有什麼事情?”末將不假思索的說道。“只是有件怪事。”
司白鴻看著他,好奇地問道。“說來聽聽,也讓我開心下。”“草原上,總是出現奇怪的標誌。”
說著,他們二人,騎著馬到了那地方。發現沙漠之中,插著紫色的樹枝,纖細的扭曲起來。
司白鴻雙膝蹲下,仔細地望著。“這東西,好像一個字,只是不像中原的,必然是什麼人做的。”
只是他環顧四周,也沒有任何的足跡。“這就怪了,即使是盜賊,也不會有閒工夫,做這等事。”
司白鴻望著遠處的山巒,眼看天色漆黑,一陣陣冷風吹來。從那裡,發出高聲的嘶吼嚎叫。
“別管那麼多了,回去吧!”司白鴻拍著馬,他們兩人很快,就回到軍帳。四周,點燃了溫暖的火光。
司白鴻一個人在軍帳裡,鍛鍊著身上的功夫。“這經脈,似乎又強了些,這一陣,真是沒白鍛鍊。”
他每天都訓練那些士兵,士兵們的身材,越來越強健,箭法也越來越準,四周,又修建了許多軍寨。
雖然在這草原上,還是偶爾能看見那東西,但司白鴻,也沒再琢磨。“這些地方,都是要地。”
想到這裡,他就命令偏將。“去周圍的地方,多募集些士兵,這些新修的地方,都需要駐守。”
與此同時,孟文雅每天就打掃著那裡,實在耐不住相思的痛苦。“給家裡去封書信吧,只能如此。”
她把自己的衷腸,都寫在書信中。那封信很快回到了京城,孟老讀過信,心裡感到不太舒服。
“這個司白鴻,我家閨女到了他那裡,卻是這樣,雖說沒什麼不周,只是,這不像恩愛夫妻所為。”
他再三思慮,也沒有去找老將軍。“還是再勸導文雅。”很快,孟文雅又接到了自己父親的信。
她讀著那封信上安慰的字句,涕淚交加。“原是這般。”也沒再說什麼,從院門走出去。
這個小城,街道很是整潔。孟文雅一連買了許多東西,揹著大包小包,看到一邊,許多人聚集。
“他們在做什麼?”孟文雅感到很是好奇,鑽到人群邊。在中間,一個魁梧的身影,高聲吶喊道。
“當兵吃糧,保衛邊疆。”那些人,議論紛紛。“當了一個兵,一月有二十兩銀子的餉,還給家裡耕牛。”
聽著軍官的宣傳,那些人一起心動。他們穿上了鎧甲,炫耀著自己的身體,名字登記在上面。
孟文雅望著那邊,心裡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倘若我當兵,混進軍營,也能見到相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