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男扮女裝是好玩呢?還是有這等愛好?”
“還有啊,男人要對女孩子溫柔一些,不然,你怎麼娶妻?”
“不娶妻怎麼生子?”
“莫非你長不高也是遺傳?因此自卑,不願意傳宗接代了?”
宋芷瑤一張口,喋喋不休,為了給自己解惑,也是因為別人哪兒疼戳哪兒。
那侏儒呼吸一急,兇相畢露,渾身散發著冷氣,帶著殺意。
聲音幾乎是從牙齒裡擠出來:“你找死嗎?真以為自己很安全,我不敢殺你。”
宋芷瑤嗤笑:“你就是不敢啊,不信?那你殺殺看。”
淡定的揚起白皙鵝頸,就那麼將弱點遞到侏儒的面前。
臉上還帶著不屑和篤定。
不管他是誰的人,或者純粹的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還沒有見到正主,他豈敢動她一根汗毛?
侏儒“錚”的一聲彈出帶毒的匕首,卻見宋芷瑤神色沒有絲毫害怕,氣得七竅生煙。
這女人真的太欠抽了,說話還毒,好像一匕首摁死了。
可惜,她說得對,他不管怎麼兇,還真的不敢動她。
然而,他不想承認,表情越發兇狠:“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居然敢這麼挑釁我。”
“就算我不能殺你,但是折磨人的手段有千千萬,你是不是想體會一下?”
宋芷瑤戲謔:“既然如此,那你也可以出手啊!”
“不過,你也可以想想,一個人弄死自己的辦法又有幾種?”
“折磨不死人,你也不能殺我,但是我卻可以先要你的命。”
侏儒原地爆炸,氣得跳腳,什麼話都不想說,轉身跑了,直接將宋芷瑤扔給其他人。
“那個誰,有誰在?誰將她帶去見主子,老子不管了。”
瑪德,這女人說話氣煞人也,專戳傷疤。
最重要是不怕恐嚇,不怕威脅,活得明明白白白有恃無恐。
直接面對只有吃癟的份兒,佔不到絲毫便宜誰撐得住?
侏儒此刻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之前將人虜來是怎樣成功的?
當然,做事很少失敗的侏儒從來就沒想過,從頭到尾都是宋芷瑤主動配合,他覺得,這是他的能力。侏儒氣得離開,現場瞬間一窒,彷彿連風都靜謐了,誰也不想出來。
特麼的,他們從頭看到尾,這就是一個刺蝟俘虜,誰會想被扎?
宋芷瑤攤了攤手,笑眼盈盈:“這是怎麼了?跑得那麼快乾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周圍靜默,是,你不會吃人,但是你會懟人。
總感覺功力頗深,他們自覺也扛不住。
宋芷瑤原地站了一會兒,似笑非笑:“沒人出來嗎?那我要往哪裡走啊?”
“那要不我回去了哦。”
說著,宋芷瑤作勢就要往進來的路回走。
暗中待著的人這才覺得不好,連忙走了一個出來。
不過,這人學聰明瞭,走到面前,甕聲說道:“走吧!”